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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定这人还像那些格外亵渎和堕落的狂人一样,在外面偷偷和异形甚至混沌大敌眉来眼去呢,这谁说得准。
这些只会是没有证据的指控,但根据帝国和骑士的传统,这种时候被指控者要么马上自证清白,要么就必须先停职查看,闭门静思,甚至连登上骑士机甲都不被允许,只能在密室里聆听一遍又一遍家族史诗净化心灵。
这是合情合理的要求,如果拒绝的话,在被自己的家族惩罚之前,估计国教就要先带着狂信徒和战斗修女来讨论信仰纯洁和肉体完整的辩证关系了,而在权力斗争中被这样关禁闭,和外界完全断绝联系,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而既然会导致这么严重的后果,那些能在宫廷斗争中搏出位来的老手们当然会竭力避免,他们会想方设法抹除家族里那些可能留下的记录,为自己塑造出一个完全清白无暇的形象来。~x/w+b!b′o¢o?k_..c/o`m,
可王庭内的记录能够抹除,外庭之外对应的交易记录可就没那么好处理了,那些花哨的玩意本就来历不明,想要溯源更是难上加难,而新任的堂·吉诃德至高王想要吉哈诺在拉曼却翻出来的东西,就是这样的玩意。
那些他叔父辈在年轻时犯下的错,现在要化作他手里的利刃朝着叔父辈们狠狠捅回去了。
但前提是找得到。
费里西亚诺和吉哈诺,两人就仿佛在沙漠里跋涉的旅行者,就算心里再渴望找到绿洲,但找不到就是找不到,而且别说找到绿洲了,在数天的忙碌之后,甚至有意料之外的麻烦降临到了两人的身上。
一群堂·吉诃德的家族私兵,在某天的深夜毫无征兆地闯进小圣堂,试图将费里西亚诺和吉哈诺捉走,如果不是吉哈诺确实能打,而费里西亚诺从接手这项工作起就随身携带自制的电击棍,估计两人就要直接人间蒸发了。~零+点\看~书^ `最.新!章?节?更*新·快~
“噶……噶……噶……”
吉哈诺坐在那边喘着粗气,费里西亚诺冷静地拆掉手里已经开始冒烟的电击棍的电池,将其塞进倒地不起的家族私兵身体下面,片刻后,这倒霉蛋的身体猛然向上拱了一下,淡淡的焦糊味随之飘出。
他可能得考虑一下给自己植皮的事情了,不过费里西亚诺倒是不用担心电击棍引发火灾了。
“那么,吉哈诺老爷。”他扭头望向还在那里吭哧吭哧喘气的吉哈诺,眼神颇为不善,“能否请您解释一下,为什么您家族的私兵,会举着您家族的审判长命令,宣布您在非法窥视家族成员的隐私,犯下了家族的律令。”
说实话,费里西亚诺不在乎吉哈诺是死是活,但问题是,他发现自己也被视作共犯牵连其中了。
“我不知道啊。”吉哈诺的表情看起来,甚至显得比费里西亚诺还要更加迷茫,“这个明明是至高王让我做的事情啊,怎么可能违法家族律令呢。”
费里西亚诺心中悚然一惊,他抬手捏捏自己的鼻梁,做了个深呼吸,尽量稳定自己的心神,随后尽可能慢条斯理地向吉哈诺确认。
“你说这是至高王让你做的?”
“对啊。”
“至高王通过正式渠道向你下达了文书命令?”
“啊,那倒没有。”吉哈诺哈哈一笑,“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公开嘛。”
“那至高王是私底下召见了你?口授你行事?”
“也没有。”吉哈诺摇摇头,“是他的护卫首领来找我了,他说至高王有个至关重要的差使要交给我呢。”
吉哈诺露出自信的表情,看得出来,这个旁支末裔十八线的堂·吉诃德,对自己能进入至高王眼中特别自豪,他完全是将其看做了让自己乘风而起的好机会。
而费里西亚诺闻言,只感觉眼前一黑,感觉自己的呼吸连同心跳一起停滞。
想都不用想,吉哈诺完完全全被耍了,他以为是至高王给他下达的命令,但至高王甚至可能不知道他的存在,他可能只是对自己的护卫首领下令,让护卫首领去办这件事,然后护卫首领转手就将其分配给了吉哈诺这个廉价炮灰。
而这样的安排,就是为了这种时刻精心设计,王庭里的叔父辈们明显察觉到了吉哈诺的异动,并且合情合法地派出了人手前来缉拿形迹可疑的吉哈诺,但这家伙就像一座不自知的人墙,直接堵死了叔父辈们的所有想法。
虽然这中间只是隔了一道手,但就完全把至高王和吉哈诺隔开了,就算循着吉哈诺往上攀扯,甚至都不一定能够扯到护卫首领的身上,毕竟看吉哈诺那个痴呆的样子,肯定也不会知道得留下能够联系到护卫首领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