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渠道传递,让他‘截获’。以特高课的手段,肯定能从他嘴里撬出来。”
“很好。”秦骁满意地点头,“这份‘新计划’,一定要做得逼真,让他和宫本都深信不疑。”
南京,特务机关总部。
宫本雄一此刻的心情,如同窗外初升的朝阳一般明媚。他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绿茶,站在办公室的窗前,俯瞰着晨曦中的南京城。一切尽在掌握的感觉,让他通体舒畅。
“报告宫本课长!”一名特高课少佐快步走入,神色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谄媚,“刚刚从那个被策反的支那抵抗组织成员口中,得到了最新的情报。幽灵小队似乎察觉到了风险,对原计划进行了一些调整。”
“哦?”宫本雄一挑了挑眉毛,放下茶杯,接过少佐递上来的文件。
文件上详细记录了秦骁小队“调整后”的进攻方案:主攻方向从软禁点正门改为东侧围墙,利用那里的一个视觉盲区进行爆破突入;行动时间也从原定的晚上十点推迟到了十一点,据说是为了等待换防后的短暂松懈期。
宫本雄一仔细看着这份“新计划”,每一个细节都显得合情合理,完全符合一个谨慎的指挥官在察觉到风险后可能做出的调整。他甚至能想象到秦骁在得知计划可能泄露后,那种故作镇定,实则慌忙调整部署的模样。
“哼,秦骁啊秦骁,你终究还是嫩了点。”宫本雄一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容,“以为这样就能瞒天过海吗?雕虫小技!”
他对这份情报深信不疑。在他看来,这恰恰证明了秦骁己经知道自己暴露,正在垂死挣扎。这种情况下,对方必然会选择一个自认为更隐蔽、更安全的方案。
“课长英明!”少佐适时地送上马屁,“我们己经在大学路周边布下了天罗地网。无论他从哪个方向进攻,都将是自投罗网!”
“还不够。”宫本雄一摆了摆手,眼中闪过一丝阴鸷,“既然他选择了东侧围墙,那我们就在东侧给他准备一份‘大礼’。命令第一特别行动队,携带重火力,秘密潜伏在东侧预定爆破点五十米内的几处民房里。等他们一露头,就给我用交叉火力,把他们彻底打成筛子!”
他又补充道:“至于正门方向,也不能放松警惕。留下一个中队的宪兵和部分特务,继续严防死守,做出主力仍在的假象。.兰′兰\文+学, \庚¢欣+醉-全!我要让秦骁以为,他成功调动了我们的注意力,实际上,他正一步步走进我为他精心准备的坟墓。”
“哈伊!”少佐躬身领命,脸上带着残忍的笑意退了出去。
宫本雄一重新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漂浮的茶叶,眼中闪烁着志在必得的光芒。他仿佛己经看到了秦骁和幽灵小队在他精心布置的陷阱中垂死挣扎,最终被彻底歼灭的场景。这一次,他要让秦骁死无葬身之地,彻底洗刷之前数次失利的耻辱。
夜幕再次降临,比昨夜更加深沉。乌云遮蔽了月亮和星辰,天地间一片漆黑,只有偶尔巡逻日军摩托车灯划破黑暗,留下一道道转瞬即逝的光痕。
大学路,教授故居外围。
按照宫本雄一的“剧本”,幽灵小队的一部分成员,在虎子的带领下,开始对软禁点东侧围墙发动佯攻。枪声、爆炸声骤然响起,划破了南京城的宁静。曳光弹在夜空中交织,火光不时照亮一张张紧张而狰狞的脸。
“打!给我狠狠地打!”虎子端着一挺轻机枪,对着预设的“敌人火力点”猛烈扫射,同时大声呼喊着,仿佛真的在指挥一场殊死搏斗。
其他几名队员也配合默契,投掷手榴弹,制造混乱,枪声打得有声有色,却巧妙地避开了真正的要害,更多的是一种声势上的压迫。
“鱼儿上钩了!”潜伏在附近民房内的日军第一特别行动队指挥官,一个名叫佐佐木的少尉,透过窗户缝隙观察着外面的战况,脸上露出了狞笑。他看到幽灵小队的人影在夜色中不断朝着围墙方向运动,完全符合之前获得的情报。
“各单位注意!等他们靠近到三十米,自由射击!不要放跑一个!”佐佐木通过喉麦下达了命令。他己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品尝胜利的果实了。
然而,他并不知道,就在他和他的精锐部队全神贯注地盯着东侧这片“主战场”时,真正的突击,己经在他们认为最不可能的地方悄然展开。
距离软禁点后墙约一百多米外,一处早己荒废的院落里,一口布满青苔的枯井旁,秦骁、红狼、李猴子以及另外两名精干队员,如同幽灵般从黑暗中显现。
老王指着枯井,压低声音:“秦队长,就是这里。下面应该就是那条废弃的暗渠,首通软禁点后院。”
秦骁点了点头,对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