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懵了。他们引以为傲的炮火优势荡然无存，指挥系统又遭到重创，现在还要面对来自正面和侧翼的凶猛夹击。尤其是那支神出鬼没、枪法如神的“幽灵”小队，以及那门能无声无息摧毁一切的“恶魔之炮”，更是让他们肝胆俱裂。先前还高昂的士气，如同被戳破的气球一般，迅速萎靡下去。一些意志薄弱的日军士兵，开始掉头逃跑，引发了更大范围的混乱。

“顶住！不准退！后退者，格杀勿论！”几名日军曹长挥舞着指挥刀，声嘶力竭地试图阻止部队的溃败，但收效甚微。在死亡的恐惧面前，他们的命令显得苍白无力。

山田信雄在亲卫的搀扶下，从被炸塌的指挥所里爬了出来。他灰头土脸，脸上那道被弹片划伤的口子还在流血，显得格外狰狞。他看着眼前混乱的战场，看着自己精心策划的围歼战，竟然演变成了这副模样，气得浑身发抖。他用望远镜死死地盯着那个在战场上纵横驰骋、如同战神一般的中国军人身影，眼中充满了怨毒、不甘，以及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恐惧。

“撤……撤退……”山田信雄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他知道，大势己去，再打下去，整个大队都可能交代在这里。他不能理解，为什么情报中那支“装备奇特”的小部队，竟然拥有如此可怕的战斗力，甚至还掌握着那种闻所未闻的“妖术”武器。

“保护少佐阁下撤退！”几名忠心耿耿的亲卫，护着山田信雄，开始向后方溃逃。山田信雄在颠簸中回头望了一眼那片让他遭受了奇耻大辱的山林，将秦骁的身影深深地刻在了脑海里。他暗暗发誓，今日之辱，他日必定百倍奉还！他一定要查清楚，那到底是什么武器，那支部队，到底是什么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