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甲触感坚硬而冰冷。
突然想起上周殡仪馆失窃案里提到的尸蜡。
停尸房监控录像中那团灰白雾气,与经文显示的解剖图如出一辙。
药柜最顶层的紫檀抽屉突然发出蜂鸣,那声音尖锐刺耳,好似警报声。
林树君仰头看见抽屉缝隙渗出青烟,青烟袅袅升起,带着一股淡淡的腐朽味,在空中凝结成三股纠缠的蛇形。
他下意识掐了个金刚印,指尖迸发的金芒将烟雾击散的瞬间,门外传来自行车急刹的声响,那刹车声尖锐而急促。
"有人吗?我抓的药好像不对!"
,!
玻璃门被猛地推开,那巨大的声响让林树君心里一惊。
穿碎花衬衫的大妈攥着药包冲进来,她的脚步急促而慌乱。
林树君手忙脚乱收起经卷,心中涌起一阵紧张。
却发现大妈手里的党参切片正在渗出黑色汁液,那汁液散发着一股恶臭。
柜台下的铜火盆突然窜起半尺高的绿焰,绿焰跳动着,发出“呼呼”的声响,映得大妈瞳孔里泛出蛤蜊壳般的七彩光晕。
"拓大夫说这药要配着晨露喝..."大妈的声音像是从深井里传来,低沉而阴森,指甲缝里沾着的泥土簌簌落在柜台上,那声音细小而清晰。
林树君感觉后颈的汗毛根根竖起,一股寒意从脊梁骨升起。
丹田处的阳火突然逆时针急转,在体内掀起灼热的风暴,那灼热让他几乎难以忍受。
林树君指节抵着檀木柜台,掌纹在晨光里泛着琥珀色光泽。
他盯着《伏魔金刚印》上扭曲的梵文,忽然发现那些字符正顺着毛孔往皮肤里渗,带来一种刺痛的感觉。
丹田处那团火球突然爆出十二道金芒,沿着脊椎窜上后颈时,他猛地想起昨晚吞下的六味地黄丸。
当他第一次服用六味地黄丸时,就感觉体内有一股暖流在缓缓流动,和平时的药物反应不太一样,而且在经卷里也曾看到过,密宗修行的丹药中常常会用到金箔等珍贵材料。
此刻那些药力竟在经脉里凝成淡紫色的雾霭,那雾霭如梦如幻,却又透着一丝神秘。
"太乙归藏,离火锻金..."他掐着午字诀在柜台后扎马步,医馆地板下的地脉突然传来震动,那震动好似大地在咆哮。
博古架上的铜葫芦叮当作响,那声音清脆而杂乱。
药柜第三层标着"蛇床子"的抽屉突然弹开半寸,涌出的腥气把墙角的蜘蛛熏得跌进香炉灰里,那腥气刺鼻难闻。
碎花衬衫大妈把药包拍在玻璃柜台上时,林树君正用银针挑破指尖,那尖锐的刺痛让他皱了皱眉头。
血珠滚落在《伏魔金刚印》封皮上,竟发出铁器淬火般的滋滋声,那声音让他心里一紧。
他慌忙用艾草灰抹去痕迹,抬头看见大妈脖颈处浮着层青灰色瘢痕,像是被什么冷血动物缠绕过,那瘢痕看着就让人毛骨悚然。
"这药煎出来泛绿沫子。"大妈指甲抠进牛皮纸,抓出的党参须突然扭动起来,那扭动的样子十分诡异。
林树君瞳孔收缩,发现那些药材断面渗出的是墨绿色粘液,分明是殡仪馆失窃报告中提到的尸蜡特征。
柜台下的铜火盆突然窜起三尺青焰,那青焰凶猛而炽热,映得大妈眼白泛起鱼鳞纹。
林树君后腰抵住药柜,指尖金芒在背后摸索着拉开"雄黄"抽屉。
当刺鼻气味漫过柜面时,大妈突然剧烈咳嗽,喷出的唾沫星子在阳光下凝成细小的骷髅状冰晶,那场景恐怖至极。
"拓大夫说要用无根水..."大妈声音突然变得尖细,袖口抖落的槐树花沾到柜台符纸,瞬间燃起幽蓝火焰,那火焰神秘而冰冷。
林树君腕间金线暴涨至肘部,体内那团阳火竟分出缕缕金丝缠上心脉,他感到一阵心悸,意识到情况的严重性。
他忽然意识到这些天修炼时突飞猛进,或许与六味地黄丸里混着的金箔有关——那些拓神棍说是"补肾秘方"的粉末,分明是密宗灌顶用的法盐。
药柜深处传来锁链拖拽声,那声音沉重而阴森。
林树君瞥见紫檀抽屉缝隙渗出猩红雾霭,那雾霭透着一股邪恶的气息。
大妈突然伸手抓向他的喉结,指甲缝里的黑泥遇空气便膨胀成蜈蚣形状,那恶心的样子让他一阵反胃。
林树君本能地结出日轮印,胸口的梵文骤然发烫,将袭来的阴气灼出焦糊味,那股焦糊味让他更加警惕。
"阿姨您这药方有问题。"他强压着翻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