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想象着你背上的鬼新娘被封印在这块玉里面……”福先生耐心地指导着林树君,他的声音像一缕轻烟,缓缓地飘进了林树君的耳朵里。
林树君按照福先生的指示,将玉吊坠戴在了脖子上。
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开始集中精神。
他感觉一股凉意从玉吊坠上传来,迅速扩散到全身,让他感到一阵轻松。
他想象着自己背上的鬼新娘像一团黑色的烟雾,被吸进了玉吊坠里。
他感觉自己背上的重量越来越轻,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离他而去。
“好了,你现在可以睁开眼睛了。”福先生的声音再次响起。
林树君缓缓地睁开眼睛,他迫不及待地跑到店里唯一的镜子前,想看看自己背上的鬼新娘是不是真的消失了。
镜子里的他,还是那个他,只是背上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鬼新娘真的消失了!
林树君感觉自己就像做了一场噩梦,终于醒了过来。
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觉自己像是获得了新生,终于脱离鬼新娘魔爪了,感动得挤出牛泪,有种重归自由的舒畅之感。
“福先生,太谢谢您了!您真是我的救命恩人啊!”林树君激动地说道,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福先生看着林树君,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他刚想开口说些什么,突然,脸色一变,猛地指向林树君脖子上的玉坠,惊呼:“这玉……”左千户那张老脸上堆满了讥讽的笑意,活像一只偷了腥的猫,眼角的皱纹都挤在了一起,像一朵枯萎的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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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别害羞嘛,这年头,秀恩爱很正常……”他那破锣嗓子,听得林树君牙根痒痒。
这老小子,分明就是故意恶心他!
林树君心里那股邪火“噌”地一下就窜了上来。
他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左大爷,您这话说得,我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呢?对了,您老人家这么懂,想必也是‘过来人’吧?我考您个脑筋急转弯,您猜猜,什么东西越老越阴?”
左千户一愣,那双绿豆小眼滴溜溜地转了转,像两颗在浑水里打转的玻璃珠子。
他捋了捋下巴上那几根稀疏的山羊胡,煞有介事地思考起来。
“阴气重的东西……”他嘴里念叨着,目光开始在店里四处乱瞟,最后落在了那些纸扎的童男童女身上,看得林树君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
“左大爷,您慢慢想,我可得提醒您,这答案可就在您身边……”林树君故意压低了声音,故作神秘地说道,眼角眉梢都带着一丝狡黠。
左千户的脸色“唰”地一下就变了,比白纸还白,嘴唇也哆嗦起来,像秋风中的落叶。
“你…你什么意思?”他指着林树君,声音颤抖着问道,眼神里充满了惊恐。
“你小子……”左千户气得浑身发抖,他感觉自己就像被林树君当猴耍了,心里那股憋屈劲儿,简直比吃了苍蝇还难受。
他握紧了拳头,骨节都捏得“咔咔”作响,恨不得冲上去给林树君一拳。
就在这时,张屠夫从柜台后面走了出来。
他手里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剪刀,在空中“咔嚓咔嚓”地比划着,看得林树君心里直发毛。
这老小子,该不会真想拿剪刀戳他吧?
“小子,你嘴巴挺厉害啊,要不要我帮你修修?”张屠夫的声音阴恻恻的,像一把生锈的刀,刮得人耳朵生疼。
林树君看着那明晃晃的剪刀,吓得后退了一步,冷汗都下来了。
他连忙摆手,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
“两位,两位,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的……”他心里暗暗叫苦:这都什么人啊,一个比一个难缠!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候,福先生烧完了纸钱,缓缓地走进了冥店。
他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像一尊石雕,眼神深邃得像一口古井,让人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林树君看到福先生,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他连忙跑过去,一把抓住福先生的胳膊,哭丧着脸说道:“福先生,救命啊!这两个人要对我动手!”
福先生的目光在林树君、左千户和张屠夫三人身上扫过,淡淡地问道:“怎么回事?”
林树君添油加醋地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当然,他隐瞒了自己咒左千户阴气重的事实。
他可不想再火上浇油了。
左千户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