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那清瓷器,吴凡不禁皱了皱眉,整个瓷器光彩夺目,色泽靓丽,一看就价值不菲,至少比吉庆坊和望北馆的瓷器高了不止一个档次。
贺东强洋洋得意的道:“各位,这是清时期的铜胎掐丝珐琅,这掐丝珐琅喇叭口高37.5,口径11,圆鼓腹,矮圈足,形制规整,制作精良,口及足鎏金,金水厚实靓丽,外壁施天蓝色珐琅釉为底,颈部以鎏金丝带间隔,近几年铜胎掐丝珐琅价格一首飙升,制作这么精美的,价格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这是前年文礼鹤文老在省城拍卖市场拍卖而来的铜胎掐丝珐琅?”徐谷子一脸诧异的说道。
贺东强哈哈大笑道:“徐老果然是慧眼识珠,这铜胎掐丝珐琅确实是文老前两年在省城花了七百多万从省城皇家拍卖会场拍到的,我前阵子托朋友花了八百万价格从文老手里横刀夺爱,不过……大家都知道,铜胎掐丝珐琅价格水涨船高,同等品质的铜胎掐丝珐琅前阵子在省城拍出了一千西百五十万的天价,我手里这个铜胎掐丝珐琅,恐怕也值这个数吧?”
“这……”徐谷子一脸震惊的望着贺东强的藏品,愤懑道:“你们这不是作弊吗?花八百万去买一个藏品,算什么捡漏,况且文老也不是傻子,这铜胎掐丝珐琅怎么可能八百万就出手了?”
徐谷子一脸气急败坏,他没有想到只是一次月底小比,镇南楼的人居然下了这么大的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