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母亲河的大气磅礴,我这就是打油诗,刚刚看了一眼外面,发现这远处乌云密布,就随心想起来了。”
“二位哥哥勿扰,我且吟来作罢!”
恽哥还挺认真,这么一认真,武松跟宋江就谁也不说话了。
都看着恽哥,看看这小子能写出什么打油诗来。
甚至宋江还有点儿期待:写不出这母亲河的大气磅礴,能描绘出这天际边儿上的乌云密布,也定是不同凡响,毕竟这才是个十二三岁的孩子。
未曾读过书,全靠自学,能提笔识字就己经相当不错了。
在这个年代,穷人家的孩子是根本就没有可能上学识字的。
恽哥还专门儿清了清嗓子。
随后边念边写。
“天上乌云叠乌云,”
“地下灰尘叠灰尘,”
“情娘洗碗碗叠碗,”
“睡到半夜人叠人。”
“妈的!住口!”梅超风首接叫停。
看着恽哥,恽哥是一脸的不知所措,他都不知道自己这写的是什么。
就是看到什么写什么。
“你这个怂蛋孩子,瞎说什么,你这般年纪,怎么还有这···”
“他二哥!揍他!”
武松一听嫂嫂这么说了,首接就将恽哥拽了过来。
并没有打,而是笑着问着恽哥。
“你小子,你怎么还知道这个,你这未出笼的小雏鸟,哪里知道的这些词汇?”
宋江在一旁憋着笑。
恽哥一脸懵逼的解释道:“什么什么词汇啊?二哥,你说什么呢?”
“嫂嫂,这怎么了啊,这多工整啊,天上对地下,碗叠碗对人叠···”
“你给我闭嘴!闭嘴!”
不等恽哥说完,梅超风再次制止。
说不上生气,只是觉得有点儿匪夷所思。
准确的说是梅超风真的把恽哥当自己人了,一个孩子,不想让他污言秽语,看似缺少家教一般。
“怂蛋孩子,我问你,谁教你的?”
“乌云,灰尘,碗,这些都是能看到的,可以理解。”
“可是你一毛蛋孩子,你怎么知道这半夜人叠人的事儿?”
恽哥原本害怕了,以为这是自己做了什么错事了。
可是一看这武二哥带着笑意看着自己。
嫂嫂的眼神儿里也带有笑意,尤其是那宋江哥哥,憋笑憋得脸蛋子通红。
恽哥也就知道自己这应该不是犯了什么错,可能是说到了这些大人们的心里了。
“嫂嫂,这,这,这是,我武大哥,教我的。”
“妈的,平日里看着老实巴交的一个人,竟然也是个老骚炮?”
武松一听,指着恽哥说道:“唉?我说你这怂蛋孩子,你别瞎说啊,别往我哥哥身上泼脏水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