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筛几碗,有的是钱,快筛酒来啊老灯儿···”
宋江还纳闷儿了起来。
问着武松:“武松兄弟,这是为何?为何这鲁智深竟然深受爱戴?人们争先为他筛酒呢?”
“这是什么法子?我也想学学。”
武松看了宋江一眼:“宋江哥哥,你还是别学他了,回头儿我再跟你说吧,恽哥还小,这事儿他还是别知道了。”
说完武松起身,宋江也跟着武松首接回了家里。
这才知道为什么鲁智深备受拥戴。
宋江觉得有点儿可笑,但还觉得有点儿羡慕。
“嗐呀!就两棵树,早知道,就该多种两棵树。”
“倘若我宋江干树,这不比他鲁智深干树更让人拥戴?”
武松打趣儿的说道:“宋江哥哥,你还是算了吧,你跟个小黑猴子似的,上树还差不多,干树就有点儿滑稽了。”
武松跟宋江正说着。
就听见外面的一片欢呼。
这着实把宋江给羡慕到了。
鲁智深把树拔出来了。
正在一边儿跟大家致谢着。
“多谢!多谢,感谢大家给筛来的酒水!洒家很是感动,看还有小娘子落泪,洒家也说声多谢。”
“洒家还有事儿,就不在此一一多谢了,洒家去也!”
说完就首接来宋府里面找宋江来了。
因为大家知道这是宋府,而且门口儿有下人,所以大家就没有跟着鲁智深进宋府的门儿。
外面继续热闹着 。
这几个大官人还有浪荡公子凑到一起,得出了一个结论。
“看见没,喝了酒才有劲儿!这么粗的垂杨柳,才怎么一会儿啊,干倒了!”
“真厉害啊,真厉害。”
鲁智深乐乐呵呵的进门儿就喊着宋江跟武家嫂嫂。
“公明兄弟,武家嫂嫂,还有那站起来的猪!洒家拔出来了,哈哈!拔出来了!怎么样?洒家言必行,行必果!定要有所交代,绝对不是说空话的人。”
鲁智深这么兴奋的一叫唤,梅超风也从屋里出来了。
武松看着这鲁智深,心里还有点儿同情。
想必是这鲁智深不知道大家都是怎么传说他的,不然肯定不会有如此好心情。
所以也就没有跟鲁智深继续斗嘴。
梅超风看着鲁智深说道:“拔出来又如何?你不还是输了?”
鲁智深这才从胜利的喜悦里跳出来,又飞进了失败的落魄中。
鲁智深大手一挥!
“不行!再比!这次要是我输了,我就在无怨言!绝不反悔,说到做到。”
宋江一听都有点儿不耐烦了。
“哎呦,干嘛啊,还比啊,这天儿都快黑了,比什么啊比,还比什么啊比!”
鲁智深神情坚定!
“必须要比,我就不信赢不了了。”
武松一听,计上心头!
“好,秃子说比,那就是不服,那就让他心服口服!”
“这样儿,拔树是秃子说的,这回比什么,我武松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