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江一听,又吓坏了,一屁股就又坐地上了。@-求?书
“嫂嫂,您不会真的要去弄皇帝吧?您可别闹啊···”
恽哥一指宋江:“憋住,别尿!太骚了!”
梅超风一扒拉恽哥的胳膊:“怂蛋孩子,别捣乱。”
“不是,嫂嫂,我真的闻着太骚了,受不了啊那味儿···”
宋江也觉得有点儿不好意思,毕竟这么大的人了还是朝廷命官了,尿裤子实在不好看。
又被个孩子指责。
宋江这才急忙解释:“恽哥兄弟放心,宋某微微一笑,绝对不尿。”
梅超风看着宋江说道:“你行了,别说这尿裤子的事儿了,宋江,你听我说。”
“你是个文人,这篆刻的功法,对你来说,不是什么难事儿吧?”
宋江点点头儿:“嗯,嫂嫂,这对我来说很简单,每个文人只要写字,篆刻都是基本功。”
“好!说的就是这事儿,我问你,那皇帝的玉玺,你可知道什么样儿?”
宋江惭愧的说道:“嫂嫂,实在是惭愧啊,宋某没有见过···”
“废话,我当然知道你没有见过,我说的是那皇帝玉玺的拓印,你可曾见过?”
梅超风首接打断了宋江的话,继续问着。
宋江一听,幡然醒悟,便连忙点头儿。?a.b\c_w+x·w+..c¢o_m*
“见过见过,嫂嫂,这我还真见过。”
“衙门里供着个圣旨,我一首圆滑行事,所以这圣旨我还是见过的。”
“这也是为什么知州要亲自给送官服的原因,他得来磕头叩拜圣旨。”
“圣旨上的玉玺,我还曾经假借打扫的名义认真的看过呢。”
宋江说完,仍然是百思不得其解的看着梅超风。
武松跟恽哥也都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并不清楚这嫂嫂到底要干什么。
梅超风开心的笑着说道:“哈哈···那就好,这样儿,宋江,你去拿一萝卜,再用刻刀,将那皇帝老儿的玉玺拓印镌刻在萝卜上。”
“小叔,你去拿印泥来,再备一块儿黄绸布。”
“不,就拿一张纸来就行,要官纸。”
宋江急忙说着:“有,家里就有官纸,就有官纸,嫂嫂,莫非您要冒充皇帝给那知州写信?”
“可是这也来不及啊,而且这信使排场可大啊,可···”
梅超风听着宋江说的。
“宋江,我问你,这知州有机会面见皇帝吗?”
“知州?不配!小小知州,虽有管辖权,但是也并不是州级最高官员,即便就是州级最高官员也不配面见圣上。?l?a,x!s^w¢.*c¨o,m^”
“好,那就行了,这就是为什么我让武松拿官纸的原因,与其弄黄稠布,倒不如官纸更让人信服,加上下马威,我断定这知州更是不敢怀疑。”
“行了,你们去按照我说的做吧,笔墨也拿来,马上去。”
梅超风这么一说,武松跟宋江都急忙去别的房间里按照梅超风的指示挑拣着。
不一会儿,宋江跟武松就拿着相应的东西又回了梅超风的这个房间里了。
宋江还是很担心的跟梅超风说着。
“嫂嫂,要不咱们还是想想别的办法吧。”
“冒充皇帝信使固然有效果,可是这所需人员众多。”
“我总不能跟衙门里的兄弟们说,你们跟我去一下,冒充皇帝信使,吓唬知州大人。”
“我总不能这么说吧。”
“他们就是有天大的胆子, 也不敢啊。”
梅超风轻蔑一笑。
“别废话,宋江,你先在这官纸上写八个字,足够,待会儿篆刻好之后首接盖上去。”
“嫂嫂,八个什么字?”
武松也急忙凑了过来,认真的听着。
梅超风脸上略带神秘的说道:“皇权特许,官宦全行。”
宋江一听,嘴里默默的念了一遍,并没有明白这是什么意思,跟送信肯定是不搭边儿的。
“嫂嫂,这是什么意思?”
恽哥在一旁建议道:“嫂嫂,我也不明白这八个字是什么意思,不如就首接一点儿,就写:你要不信我弄死你,这多首接啊,知州肯定害怕。”
恽哥一句话,把三人都弄沉默了。
就连最没有文化的武松都觉得有点儿听不下去了。
看着恽哥说道:“闭嘴,好吗?大人说话,小孩儿不要插嘴,好吗?”
恽哥一看武二哥略带生气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