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呛得慌!我说句实话,土人用的东西就是上不了台面。”
朱高煦听了,嘴角微微上扬,瞥了他一眼,心中暗笑这亲卫真是目光短浅,嘴上却淡淡说道:“东西好不好,有没有用,不是你说了算,也不是我说了算。先查清楚它的来历再说。”他心里默默的说,等这东西变成白花花的银子,看你还说不说怪味呛鼻子。朱高煦小心翼翼地将那几片烟叶放进怀里,如同珍藏着稀世珍宝。这几片看似不起眼的叶子,在他眼中,已经价值连城。“走,回议事堂。”朱高煦转身,对还愣在那里的亲卫队长,以及若有所思的朱瞻壑说道。“俘虏怎么处置,卫港下一步怎么规划,还有这‘新奇玩意’到底是什么来头,都得尽快拿出章程来。事情还多得很,可不能耽搁。”亲卫队长挠了挠头盔,跟在朱高煦身后,嘴里还在嘀咕:“真想不明白,这叶子真能有什么用?还比盐铁金贵?王爷您是不是太看得起它了?”朱高煦停下脚步,看了亲卫队长一眼,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意味:“你只看到了呛鼻子,我看到的却不止这些。有些东西,现在看着不起眼,将来却能发挥大作用。就好比这片荒地,刚来的时候,谁又能想到能变成现在的样子?” 亲卫队长被朱高煦这番话噎住,摸了摸后脑勺,不再言语,只是心中还是有些疑惑,这叶子真能有王爷说的那么神奇?朱瞻壑一直沉默地跟在父亲身旁,眼神中却闪烁着一丝兴奋的光芒。他隐约感觉到,父亲似乎又发现了一个了不得的东西。联想到父亲刚才说的“比盐铁还金贵”,心中更是好奇。他知道,父亲绝不会无的放矢,既然如此重视,这叶子必定有其特殊之处。........没过多久,派出去探查的士兵便带回了更详细的消息。据俘虏交代,这种叶子他们确实不种,是野生的,随用随采。这东西不能吃,没必要把珍贵的田地拿出来种不能吃的东西。土著只是把这些叶子晒干了,揉碎了用管子或者直接卷起来点着抽,说是能提神,有时候祭祀也用。土著们压根没想过要专门去种它,林子里有的是。“野生的……采集……”朱高煦摩挲着下巴,指尖捻动。他立刻让人去把议事堂那几位核心人物都叫来,刚任命的“农学研究员”里挑了王初五做代表,加上亲卫队长、朱瞻壑,还有负责后勤的钱管事。人一到齐,朱高煦也不绕弯子,直接将那几片干巴巴的烟叶摊在桌上。“事情有点新变化。”他指着叶子,“这东西,土人叫什么不打紧,我给它起了个名,叫‘烟草’。”亲卫队长探头看了一眼,又使劲抽了抽鼻子,脸上还是那副嫌弃的表情:“王爷,就是这玩意儿?还是那股怪味。”朱高煦没理他,目光转向王初五:“老王,你们农业研究院,现在接个顶要紧的新活儿。”他拿起一片烟叶,“立刻安排人手,叫上几个机灵的俘虏带路,去他们采这烟草的地方。记住,要活株,连根带土,小心着挖回来!能挖多少挖多少,越多越好!”王初五看着那几片枯叶,又看看自家王爷郑重其事的样子,心里直犯嘀咕。这叶子瞧着也不像能填饱肚子的,王爷怎么比对玉米南瓜还上心?但他不敢多问,立刻躬身应道:“是,王爷!俺这就带人去办!保证把它整个挖出来种到试验田里边去!”“挖回来之后,”朱高煦继续布置,手指在桌上点了点,“交给你们研究院,好生伺候着。摸清它的脾性,怎么育苗?怎么移栽?喜不喜欢水?怕不怕冻?用什么肥长得欢实?土人那套粗放的法子不行,咱们得有自己的章程。尽快拿出个种植法子来!一旦摸透了,划出专门的地,给我大规模种下去!要多少地给多少地,要多少人手给多少人手!”王初五听得一愣一愣的,忍不住问了句:“王爷,这……这烟草,是药材?还是能做染料?”在他看来,费这么大劲伺候一种不能吃的草,总得有点正经用处。“用处大了去了。”朱高煦笑了笑,没细说,只加重语气,“总之,这是关系到咱们新明将来钱袋子的大事!你们只管用心钻研,种出来的东西,我自有大用。”他又转向钱管事:“老钱,你这边,立刻给我筹备建一个‘烟草工坊’。先别管多精细,把土人那套晾晒、烘烤的法子学过来,怎么能让这叶子存得住、运得远,就怎么来。同时,派快马给新威海传信,让那边的造纸作坊加紧造纸!不用太好,粗点没事,结实点,能卷东西就行!越多越好!”亲卫队长在旁边听得抓耳挠腮,终于忍不住了:“王爷,这又是挖又是种,又是建工坊又是要纸,就为这呛死人的玩意儿?它到底能干啥啊?还能比盐铁金贵?”“现在跟你说不明白。”朱高煦瞥了他一眼,“你只要记住,这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