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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帝国私掠敕令》很快拟定:其一,于古巴岛以东,选取一处合适岛屿,作为私掠船队基地,赐名“海地”,意为“大海中的陆地”,作为大秦帝国的特殊附庸存在。其二,任命陈祖义为海地首任“大船长”,总领海地一切军政事务,直接对大秦监国太子负责。大船长任期五年,五年后,由海地所有船长、海员共同推选三名候选人,报大秦内阁核准后,由监国太子最终任命。其三,特许海地船队劫掠大秦的敌对势力,但严禁袭击任何与大秦友好的部落或势力。所有私掠所得,三成必须上缴大秦国库,其余归私掠船队自行分配。其四,严禁海地船队以任何形式攻击、骚扰、劫掠悬挂大秦双头鹰日月龙旗的船只,包括大秦海军、官方贸易船队以及获得大秦许可的民船。违者,以叛国罪论处,海地大船长负连带责任。其五,海地可自行建造船只,也可向大秦订购船只,价格从优。大秦帝国将提供部分淘汰的军械武器支持。敕令颁布,陈祖义自是欣喜若狂。他仿佛看到了自己重振声威,甚至比以往更加风光的未来。就在陈祖义整备船只,准备扬帆远航的前夜,朱高煦派人给他送去了一份特殊的“礼物”——一部装帧精美的《大秦宪法》简册。传令的官员同时带来了朱高煦的口谕:“殿下有令,陈大船长,此去海地,每逢朔望之日,务必召集麾下所有管事头目,一同宣读《大秦宪法》中关于‘帝国子民之私有财产神圣不可侵犯,受宪法保护’之条款。务必让每个人都牢记在心,不得有误。”陈祖义捧着那本薄薄的宪法,心中百味杂陈。他明白,这位年轻的监国太子,手段当真是滴水不漏。既给了他重生的机会和无尽的诱惑,又用这看似寻常的法典,给他和他的那些亡命之徒们套上了一道无形的枷锁。宣读宪法保护私产?这是在提醒他们,劫掠来的财物,在缴纳了三成之后,剩下的就是他们“合法”的私产,受大秦法律保护。但反过来,这也是在告诫他们,若是敢私藏瞒报,或是将手伸向不该伸的地方,那宪法同样会让他们尝到苦果。“殿下高明啊……”陈祖义苦笑着摇了摇头。他知道,自己这条上了岸的“蛟龙”,从此便要在这片新大陆的规矩下游弋了。不过,有规矩,总比没命强。而且,殿下说的西面有众多黄金,也确实让他心痒难耐。数日后,一支由十数艘大小船只组成的混编船队,打着朱高煦专门为这股海贼设计的新制旗号——一面黑色底上绘制着白色骷髅与交叉弯刀的旗帜,悄然驶离了天京卫港口,向着南方的茫茫大海而去。船头,陈祖义迎风而立,望着渐渐远去的新大陆海岸线,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他不知道,这条路的前方,究竟是黄金万两,还是万劫不复。但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回头路了。而朱高煦,站在新京城头,目送着那支小小的船队消失在海天之间。他的计划,又落下了一颗重要的棋子。这颗棋子是正是邪,是祸是福,还需要时间来检验。但他相信,只要掌控得当,这群被放出笼子的海上饿狼,终将为大秦帝国带来源源不断的利益。只是,这群饿狼会不会反噬自身?那些被劫掠的土著文明,又会做出怎样的反应?一切,都还是未知之数。新大陆的棋局,因为陈祖义这颗棋子的加入,变得更加波诡云谲。陈祖义听得心头狂跳。岛屿!大船长!私掠许可证!这简直是为他量身打造的!他本就是海上的海贼,让他去种地垦荒,他未必乐意,也未必擅长。但若是重操旧业,而且还是奉旨行事,那简直是如鱼得水!“殿下……此言当真?”陈祖义的声音都有些嘶哑。“君无戏言。”朱高煦淡淡回应,“不过,丑话说在前面。你的目标,只能是那些不尊我大秦号令的西面蛮夷,或是大秦的敌人。他们的金银财宝,你可以取,但所得三成,必须上缴国库。更重要的一条,任何悬挂我大秦双头鹰日月龙旗的商船,你和你的人,都不得染指分毫!若有违背,视同叛国,天涯海角,孤必诛之!”陈祖义听着这条件,心中盘算。三成上缴,不算苛刻。至于不能动大秦的船,那是应有之义。关键是,太子殿下指明了“西面未开化之地”,还提到了“金银财宝”。莫非西面有数不尽的财富?“殿下所指的西面,可有黄金白银等数不尽的财富?”陈祖义试探着问。朱高煦不置可否:“那些地方,有没有黄金,有多少黄金,需要你们自己去探寻。孤只给你指个方向。能不能发财,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陈祖义心领神会,这分明是在暗示他,西边有的是油水!“草民明白了!草民愿立下军令状,为殿下夺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