栏杆上等她，见她出来，眸光微动，唇角不自觉地上扬：“不错。”

洛浅璃轻哼一声，故意板着脸：“就这？不错就完了？”

云澈低笑，上前牵起她的手，指腹轻轻摩挲她的指尖：“很好看，像只骄傲的小孔雀。”

“你才孔雀！”她瞪他，却忍不住翘起嘴角。

两人沿着青石板路往早市走，清晨的空气带着一丝凉意，洛浅璃下意识往云澈身边靠了靠。云澈察觉到她的动作，手臂一揽，将她搂得更紧了些。

“冷？”

“冷！”说着往云澈怀里钻了钻。

只是她忘了，凭她的修为怎么会冷呢？

云澈失笑，也没拆穿，只是将她的手握得更紧。

蜜饯摊子支在早市最热闹的拐角，摊主是个须发花白的老者，面前摆着几个竹编的簸箕，里面堆满了各式蜜饯：金黄的杏脯、红艳的山楂、琥珀色的桃干，还有洛浅璃最爱的蜜枣。

“老伯，要两份蜜枣！”洛浅璃松开云澈的手，兴冲冲地跑到摊前。

老者笑呵呵地应了声，熟练地挑了两串最大的蜜枣，用油纸包好递给她。

洛浅璃接过蜜饯，转头看向云澈，眨了眨眼：“付钱呀。”

云澈挑眉：“没钱了，昨天给你买衣服都花完了。”

洛浅璃：“......”

她鼓了鼓脸颊，从荷包里摸出钱来递给老者，然后恶狠狠地咬了一口蜜枣，含糊道：“小气鬼！”

云澈闷笑，伸手抹去她唇角沾到的糖渍：“慢点吃，又没人跟你抢。”

洛浅璃“哼”了一声，却还是乖乖放慢了速度。

蜜枣甜而不腻，咬下去软糯糯的，她满足地眯起眼，像只餍足的猫。

云澈看着她，低头在她唇上轻啄一下：“甜吗？”

洛浅璃耳根一热，下意识看了看西周，见没人注意，才红着脸瞪他：“光天化日的，你注意点！”

云澈不以为意，反而又凑近了些：“那晚上可以？”

“你……！”

她羞恼地踩了他一脚，扭头就走。

云澈笑着跟上，顺手拉住她。

“阿璃！走错了，落雁湖在这边！”

“啰嗦！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