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累啊好累啊,一点都不想码字!
放假怎么比上班还累啊,不是到处跑就是在家接待客人。?3/捌,墈·书/蛧- ^庚′辛·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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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落无声,转眼己是年关。
腊月二十九的清晨,天阙学院飘起了今冬第一场雪。
洛浅璃趴在窗台上,呼出的白气在窗玻璃上凝成一片雾气。
她用手指在上面画了个歪歪扭扭不知道是什么的画,转头对云澈喊道:"阿澈!下雪了!"
云澈头也不抬:"嗯。"
"你过来看嘛!"她不满地抓起一个枣子砸过去。
云澈抬手轻轻一挡,枣子精准地落回果盘。
云澈这才走到窗前。
窗外,细碎的雪花纷纷扬扬地落下,给杂道院的屋顶和枣树都披上了一层薄薄的白纱。
院门被推开。
钱卜够圆滚滚的身子裹得像只粽子,怀里抱着个大包袱,呼哧呼哧地跑进来:"大哥大嫂!年货到啦!"
天阙学院虽然封了校,但相应物资还是联络了商行每月按时送来。
至于负责的商行,自然是被钱卜够家里的钱家商行。
柳绵绵跟在钱卜够身后,手里还拎着两盏红灯笼。
见两人在窗前,她举起灯笼:"师姐,这个挂哪里?"
洛浅璃拽着云澈往外跑:"挂院门口!"
雪地上留下一串凌乱的脚印。
钱卜够己经迫不及待地拆开包袱,献宝似的往外掏东西:红纸、春联、炮仗、蜜饯......最后居然还摸出一小坛酒。
"这可是我爹珍藏的'岁寒香'!"
"我偷...不是,我特意要来的!"
云澈挑眉:"你爹没打断你的腿?"
"哪能啊!"钱卜够挺起胸膛。/k\a/y?e¨-¨g\e`.·c+o+m`
"我现在可是天阙学院正式弟子,又给家里接了这么大一笔单子,我爹高兴还来不及呢!"
柳绵绵抿嘴轻笑,从包袱最底下取出一个绣着福字的荷包:"这是我做的平安符。"
洛浅璃接了过来,翻来覆去地看:"绵绵手艺见长啊!真好看!"
"咦?怎么有三个?"
柳绵绵的脸顿时比灯笼还红,结结巴巴道:"大家都有,金色那个是给钱师弟的。"
钱卜够的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手忙脚乱地去接,差点打翻酒坛。
云澈眼疾手快地扶住,无奈摇头:"冒冒失失的,进屋再说。"
......
堂屋里,炭盆烧得正旺。
洛浅璃盘腿坐在矮几前,兴致勃勃地裁红纸:"阿澈,今年咱们写什么对联?"
云澈研磨的手一顿:"去年那副不是挺好?"
"'刀光剑影辞旧岁,青梅竹马迎新春'?"洛浅璃撇嘴。
"太俗了!"
"那你想写什么?"
她咬着笔杆想了想,突然眼睛一亮。
"有了!上联是'鸣鸿惊鸿天天见',下联是......"
"驳回。"云澈面无表情地打断。
"为什么!"
"难听。"
洛浅璃气鼓鼓地踹他一脚,转头看向正在包饺子的两人:"胖子!你说我这对联怎么样?"
钱卜够正笨手笨脚地捏着饺子皮,闻言头也不抬:"好!特别好!大嫂文采斐然!"
"敷衍!"洛浅璃抓起一个枣子砸过去,正好掉进他面前的馅料盆里。~小?税*宅- ¨追¢罪.辛¢蟑!节?
柳绵绵"啊"了一声,连忙去捡:"师姐别闹,这盆是韭菜馅的......"
"没事没事!"钱卜够乐呵呵地把枣子往嘴里一塞。
"大嫂赏的,甜!"
云澈看着闹成一团的三人,摇摇头,提笔在红纸上写下:
"一院春风和气生"
笔锋一转,又落下:
"满门笑语瑞雪迎"
横批:"杂道长春"
洛浅璃凑过来看,撇撇嘴:"没新意。"
却还是小心翼翼地把对联拿到一旁晾干。
......
夜幕降临时,杂道院己经焕然一新。
大门上贴着崭新的春联,檐下挂着红灯笼,窗棂上贴着柳绵绵剪的窗花。
厨房里飘出阵阵香气,钱卜够正满头大汗地翻炒着最后一道菜。
"开饭啦!"胖子端着盘子冲进堂屋,腰间金算盘叮当作响。
桌上己经摆满了菜肴: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