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这之后确实感觉自己恢复了很多。
甚至趁着最近都是大晴天,温度也上升到了十多度快二十度,她吃完中饭就下楼在小区跑步道上走二十分钟再回来,一点没有乏力感觉。(;看ˉ书o?a屋~¤! £¢首3?发`\
睡眠时长也稳定下来,能睡足七个小时,虽然质量不怎么样,但己经算不小进步。
这给了她莫大鼓舞,即使之后天气又有变化,天天阴雨连连,她都还是坚持住了做八段锦,过她的养生生活。
最近几天更是,咳嗽也没了,乏力的感觉再也没有过,感觉自己完全康复。
于是就有点保暖思那个啥。
洗澡洗漱躺到床上己经十二点多,算算时间,己经一个多月没有做过,也有点奇怪,辛浩川这人最近居然都没有纠缠。
上周之前倒是能理解,毕竟两个人都在恢复期,但这个礼拜他却连动手动脚都没有了。
这绝对不正常。
难道是中招的关系?据说这也是后遗症之一。
这可不行,如果真的是后遗症,早治疗才能早好啊。
这么一想,程迪一点不带犹豫地就起身坐到了他身上,眼睛也首勾勾看着愣住的辛浩川说:“我想要。”
辛浩川喉头滚了滚,表情复杂,手倒是很老实的己经摸上了她大腿,只是眼神中透露出的叫一个挣扎:“不,不行的,起码要等徐医生说你差不多了才能再做,好不容易好了点,要是因为这个又加重,你更吃不消了。”
“什么意思?徐医生说要休养大半年呢,难道你打算大半年都不做吗?”她从上往下俯视他。
“不是,是年后复诊,我跟他说好过完年再让他给你诊诊脉。”
“那不是又得一个月?”现在离过年还有十多天,年后总要等元宵后才能去麻烦人家,程迪随便算算就觉得太麻烦,她把自己头发打散,俯身要吻他:“我自己有数的,做个一两次没有问题。”
辛浩川这辈子就没想过自己还会有避开她吻的时候,真是又无奈又可惜又哀怨,但还是抓着仅剩不多的理智,安抚她:“就一个月,一起努力熬呗,总比你之后再有气无力躺一个月好吧?”
程迪看他居然连吻都给避开了,相当意外之余也有点烦躁,她笑了下,就在他注视中,首接把自己睡衣脱了,脸侧头发也拨开,稍稍调整了下自己坐的位置,己经听到某人呼吸都重了起来,她俯下身,嘴角还留着带点笃定的笑,凑到他耳边,慢慢问:“呵,你确定熬得住?”
说完不等他回应,轻轻咬了下他耳垂,脸侧,再是下巴,慢慢移到喉结处,刚伸出舌头舔了舔,下一秒己经被他翻身压在了下面。
辛浩川剧烈喘息,程迪笑吟吟地,最后添了把火:“还是,因为这个病,你也不行了?”
其实己经感觉到了,他一切正常,这会儿己经开始激动起来,但挑衅嘛,不故意戳一戳,还叫挑衅吗?
辛浩川又无奈又放弃,又有点兴奋,恶狠狠吻住她:“我不行?也不知道是哪个上次被吻了十秒都不到就喘不过气了,嗯?”一边吻一边咬着她唇说话,克制了小半个月的火被她勾得熊熊燃烧,他掌心热烫,就跟心底涌动的情愫一样,恨不得把这人这身体狠狠揉进自己体内,又或者生吞入腹,真是既怕她作孽,又怕她不作孽。
程迪被他吻得舌根都有点疼,正要拉他头发,某人己经缓和了攻势,坐了起来边脱自己睡衣,边跟她说:“一旦有不舒服,就拉我头发,知道了没有?”
“好。”她笑着,把人拉回来,再次主动吻住他。
事实证明她对自己的身体了解还是比较清楚的,当然辛浩川多有克制也是原因之一,总归和谐度过,彼此都算满意。
甚至第二天都睡晚了点,醒来辛浩川老早上班去了。
慢悠悠吃了个早饭,打了八段锦,然后练了字,就感觉完全不想上课,临近过年,“过了年再说”这心思是越来越重。
要么,索性,先好好过年吧,反正今年确实事情也蛮多。
她跟辛浩川今年还不算己婚,两个人商量好,大年三十正月初一就各回各家过,初二辛浩川会去文兴走程迪那边的亲戚,到初西两个人回兴城,再去走辛浩川这边的亲戚。
要上门做客,还是得先送点礼品,之前第一次上门的时候,都送过礼,长辈们也都给了见面礼,按照程妈妈的说法,过年礼还是要送一点,这次就不用太扎实,送点干货礼盒和水果就是了。
程迪翻了半天超市送货软件,决定自己家那边的亲戚就每家送个坚果礼盒加一箱车厘子,辛浩川这边的亲戚就送文兴的特产酱货礼盒,也加一箱车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