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子多起来,自然也就忙起来,但这种忙是让人愉悦的忙,尤其可以看到收入的增长,哪里还会觉得辛苦?每天都是全副武装、斗志满满进律所,辛浩川笑她跟打了鸡血似的。?完′本,神*站* *首,发*
说归说却也很是喜欢,她理所应当该是这个样子。
说收入其实还没有到达她以前收入的水平,但有了自己独立接的案子,收到了上级和客户的正面反馈,让她感受到自我价值被肯定,这种对自己精神面貌上的提升,不是靠家庭和伴侣能给予的。
只是两个人的相处时间被大幅缩减,己经没法同时上下班,车也只能轮流换着开,因为母子车位的关系,谁回来早谁就得停里面, 程迪上班时间是九点,但碰到开庭日,要是这庭在别的区法开,又是早上第一个庭,就走得比辛浩川还早,一开始还手忙脚乱,又是叫另一个挪车又是叫送钥匙,来了两次两个人就学乖了,出门前玄关那里,谁先走谁拿外面那辆车的钥匙,这样都方便。
晚上两个人也时不时都要加班,晚饭能凑一起吃的日子都不多,周末还算能保证,工作日就真看运气了。至于早饭,倒还是坚持着一起吃的,本来也能一起出门,但程迪越来越觉得自己在儿女身上付出有点少,所以碰到可以准时上班的日子,也不想跟着辛浩川的时间走,就会多待半个钟,给两个娃喂个早饭再走。
进入十一月,她饭局也是多了起来,自己的也有,跟秦楚禾的也有,自己的总归还都是小客户,小打小闹不是很有问题。秦楚禾那边有些客户,还是有些难搞,两个人甚至还喝到顶了两次。没到完全醉倒的程度,但确实也基本满了,辛浩川任劳任怨大晚上接回来,到家给她抹把脸擦个手脚,还没等他回床上,某人己经呼呼大睡。
气是不气的,就是有点怨念。
当然,有怨念的也不止是他,还有同是天涯沦落人的袁则繁。又一次在接人的餐厅门口碰到,趁两个女人还没有出来,他挑着眉问辛浩川:“你说还是我说?”
辛浩川笑,摇头:“我不说。”
“胆小鬼!”袁则繁嗤笑。
“你不胆小你说。”
袁则繁叹气:“石头剪刀布?输的人回去沟通?”
辛浩川点头:“一局定胜负。”
两大男人就在车边上石头剪刀布上了,然后袁则繁的脸就黑了。辛浩川哈哈笑:“别耍赖啊。”
回头看到程迪她们跟客户己经出来,餐厅门口跟他们握手告别,等人都走干净才过去。
还好,今天没喝到顶。
一起到车上,程迪看他还带着笑,问:“心情这么好?”
“嗯,某些人今天晚上估计要跪键盘。”
己经拿卸妆湿巾擦着脸的程迪没反应过来:“谁跪键盘?”
“你明天问问秦大,谁跪了。”
这不就己经给答案了吗?程迪睨着他,真有点没眼看他这幸灾乐祸的小人样。,k,a-n_s\h!u.c·m?s\.*c·o*m`
但又想到这人每次来接也是千辛万苦,就又有点想让他高兴一下也好。像今天,她是坐了秦楚禾车过来的,自己的车丢在律所那边,他自己今天还有应酬,倒是没喝酒,然后回家拿了备用钥匙,再打车去律所那边,开上她的车来接。
她喝口水,然后才说:“秦大说,她要请个司机,这样以后这种应酬就不用麻烦你们俩来接了。”
“是她的司机又不是你的司机。”意思是还是要接。
程迪白他一眼:“我替她打工应酬,蹭她司机车回家又怎么了?”
辛浩川抿着唇不吭声。
程迪看他脸色,叹口气:“为什么一定要跟我纠结这个接不接送的问题啊?你又不是闲着没事做,你心疼我加班应酬晚回家,我也会心疼你自己忙完不够还要疲劳驾驶来接我啊。”
辛浩川本来己经有点气闷,听她说心疼自己又高兴起来,隔了会儿才不情愿地说:“那我们俩本来相处时间就少了,来接你好歹还有路上这段时间可以两个人说说话啊。不然我在家里等着要么熬不住睡着,要么熬到你回来,你洗个澡洗个脸估计也是倒头就睡,连句话都说不上。”
“就先睡呗,睡饱第二天早点起来也来得及说话啊。”
“说什么?你那对儿女,六点半就来拍门了。”这对活宝最近学了小兔子乖乖这首歌,家里爷爷奶奶育儿嫂和阿姨都玩腻了,每天最期待的就是一大早起来冲到爹妈门口拍门唱小兔子。
他们能怎么办?当然是麻溜爬起来一人抱一个陪着循环两遍,然后轮流洗漱起床。
“所以你晚上睡眠不是更重要,就自己好好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