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蔓蔓打开包袱,里面是两套夏衫,连带着里衣也都买了。*搜`搜,小/说\网? ?更`新+最¢全¨
一个大男人跑到成衣店去买女装,还连着里衣一起,对这时候的人来说应该还是蛮尴尬的。
没想到他真的去买衣裳了,还以为那只是一个借口。
老妇人先前说的每一句话,这会儿都象一把小锤子,轻轻敲在她的心尖上。
她看着那崭新的,还带着潮气的包袱,眼前浮现出那个高大的身影。
真是想不到啊,一个沉默冷硬,惜字如金的男人,竟然会为了她做这些事?
昨夜窄巷中那紧密相贴的灼热体温,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喷洒在耳边的灼热呼吸,还有他护住她时那宽阔坚实的臂膀。
所有的画面瞬间涌入脑海,与老妇人口中那个疼她的郎君形象重叠在一起。
一股滚烫的暖流伴随着强烈的悸动,在这一瞬间,仿佛冲垮了她心底的防线。
她紧紧攥着背角,脸颊滚烫,心跳如脱缰的野马,再也按捺不住内心深处那份其实早已经在滋生的情愫。
只是这个人,注定不会在她身边逗留太久。
林蔓蔓换好了衣裳,尺寸竟然意外合身,也不知这人平时都在观察些什么,这种事情也看得那样准。1\3·1?t`x~t?.^c+o!m¢
等收拾好了她才去开了房门,明明也没有怎么样,为何现在却有点娇羞的感觉?
林蔓蔓忍不住摇了摇头,自己可是个独立自主的新时代女性,难不成也要陷在这些儿女情长里面?
推开房门,谢应疏已在外间等侯,他背对着她,站在走廊上,身姿依然挺拔如松。
听到动静,他转过身来。
林蔓蔓呼吸一滞。
那张常年被木质面具覆盖着的脸,如今毫无遮掩地呈现在她面前。
刚刚给她送衣裳的时候,林蔓蔓就注意到了,只不过那时候太过惊愕,都没有认真看。
如今细细打量,她的猜测果然没有错,这人是个顶级大帅哥。
剑眉斜飞入鬓,鼻梁高挺,下颌线条冷硬而清淅,即使带着几处刻意涂抹,显得有些狰狞的淤青伤痕,也难掩其下原本深邃俊朗的轮廓。
尤其是那双眼睛,褪去了面具带来的神秘和冷硬,在晨光下显得异常深邃,如同寒潭映月,此刻正静静地看着她,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是紧张吧?
“醒了?”他的声音似乎比平常还要低沉。00小税王 蕞鑫漳劫埂鑫快
人果然是一种奇怪的动物,明明是同一个人,但看到脸和没有看到脸,给人的感觉竟然如此不同。
谢应疏的眼神扫过她身上的新衣,又迅速移开,耳根处泛起可疑的微红,“感觉如何?头晕吗?”
林蔓蔓强压下擂鼓般的心跳,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平静,“好多了,多谢你替我买的衣裳,只不过也太合身了些。”
意有所指,他耳根处的微红更明显了些。
林蔓蔓心情愉悦,带着一种捉弄人成功的自豪感。
她指了指他的脸上,“你的伤”
谢应疏抬手碰了碰脸颊上那几处逼真的淤青,嘴角几不可查地牵动了一下,竟透出几分罕见的捉狭。
“无妨,避人耳目罢了,对外便说是你我争执,被你失手所伤。”
带着一个面具招摇过市,实在是太显眼了些。
林蔓蔓想起那老妇人的话,一下子明白过来,怪不得人家说她打人,原来是这家伙在外败坏她的名声。
不过一个惧内的形象,确实比一个戴面具的神秘男子更容易在人群中隐藏。
她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连日来的紧张和昨夜的惊魂,仿佛都被这轻松的一刻冲淡了些。
“那我岂不是成了悍妇?怪不得客栈的老太太一直让我不要打人,还说你是个好郎君,如此惧内,真是委屈你了。”
郎君两个字,刻意拖得长了一些,带着调侃的意味。
看起来是在故意捉弄他,其实林蔓蔓自己才清楚,那是在掩饰内心深处的害羞。
谢应疏看着她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