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多管闲事,就只把他养在家里。
总觉得这次的事情有点不简单,管家眼皮直跳,所以建议让王先生跟着,如果老爷出事了,自己也要跟着出事,他肯定还是很在意的。
“恩,跟着就跟着吧。”
白德昌拒绝用枷锁,还让护卫把衙役给打伤了,大摇大摆去了县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来参观的。
县衙门口的百姓见了他,全部都激动起来,还有人朝着他扔烂菜叶子。
白德昌眼睛一瞪,“不想活了?”
他虽已经被带来县衙,但还是那么嚣张猖狂,平时积威已久,此刻这么一吼,外面真的安静了许多。
林蔓蔓紧紧地咬着牙齿,告诉自己现在不能冲动,一定要把这个人交给法律审判。
县衙之上,周知县高坐案堂,堂下站着白德昌和几名苦主,还有林蔓蔓和张正清。
白德昌虽然是嫌犯,但是却昂首挺胸,眼神睥睨,嘴角噙着不屑的冷笑。
府城通判派来的心腹幕僚王先生,就坐在侧旁的椅子上,慢悠悠喝着茶,眼神却如毒蛇般扫视着堂下众人,无形的压力弥漫开来。
林蔓蔓作为苦主代表,挺身而出,声音清朗而悲愤,条理清淅地陈述白德昌累累罪行。
强占田产,谋害人命,私设刑堂,逼良为娼,纵奴行凶每一条都触目惊心。
接下来便是陈正清作为状师陈述案情,引经据典,言辞犀利,将白德昌的罪行与国法天理一一映射。
为了尊重苦主,白德昌所害之人的案情全部都读了出来,足足用了半个多时辰。
这半个多时辰,外面的百姓一个也没有少,反而多了起来,大家都想看看这个德昌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大人,累累罪行,害的全是无辜百姓,大人作为龙山县父母官,该为百姓主持公道才是啊。”陈正清说完之后直接跪下,认真地磕了一个头。
周知县认真听着案情陈述,此刻也是胸中郁结,白德昌此人的确是龙山县的毒瘤,应当除之而后快。
只是这毒瘤后面连着的是更大的势力,他不过一个芝麻官,如何与这些人抗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