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
“嘿嘿嘿。”
吃完饭,阿宝洗澡换上了姜宁鸢新给他买的小短裤,小跑着回了屋,然后把门从里面反锁。
陆景和洗完碗筷,姜宁鸢刚好洗完澡从洗澡间出来,他说:“你晚点睡,我有点事想跟你聊聊。”
姜宁鸢打了个哈切,“那你快点。”
陆景和洗澡确实快,姜宁鸢练瑜伽,刚练完一个动作,他就洗完澡进屋了。
姜宁鸢放下手,坐在床上,“你要跟我聊什么事情?”
陆景和没着急说,随手关上屋门,问她:“你最近有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人?”
姜宁鸢反复回忆着,仔细想想,摇了摇头,“没有啊。”
陆景和一脸严肃。
姜宁鸢问:“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陆景和拿出一张报纸递给姜宁鸢。
姜宁鸢接过报纸看了会儿,没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
“这都好几个月前的报纸了,有什么问题吗?”
陆景和坐在姜宁鸢旁边,床往下陷,他看着她的眼睛,“那些怪异的姿势,是谁教你的?”
“……”
听着陆景和的话,姜宁鸢又看了眼报纸上的内容,恍然大悟。
她指着报纸上的内容问:“你是觉得我在练这个?”
没等陆景和说话,她哭笑不得地说:“我脑子又没病练这个做什么?我练的是瑜伽,可以锻炼身体的柔韧性,还可以塑形,看起来好看。这就跟你们在部队训练可以练出腹肌一样。”
难怪他中午看她的眼神那么奇怪,原来是想歪了。
这张报纸已经过去好几个月了,上面都是灰尘,估计他找报纸都花了不少时间吧。
见姜宁鸢面色坦然,不像是说谎的样子,陆景和这才放下了心,把报纸收起来,放在一边。
“不是就好。”
“当然不是啦!我可不信这些邪教的鬼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