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瓜粥甜滋滋的,新来的五人吃得很香,不过其他老知青就很痛苦了。,第¢一·看_书¨网, _更_新!最·快^
最近这段时间天天吃南瓜,都快吃吐了,好在还有点咸菜能压压甜味,可惜咸菜腌的不咋地,有股子臭味。
吃完后叶红梅深叹一口气:“银铃,剩下的南瓜我们先收着,暂时不吃了吧。”
刘银玲也吃怕了,每年这个时候都有这一遭,实在痛苦。
“先收着,等秋收结束切片蒸熟了晒成干,等粮食不够了再吃。”
提到粮食,叶红梅希冀的眼神就在顾锦玉和唐含月之间来回移动,她什么意思,显而易见。
唐含月首接交了领到粮食的三分之一。
“我先交十天的,后面再看。”
叶红梅心中一喜,转头看向顾锦玉。
“那我也先交十天的。”
顾锦玉一切跟着唐含月走,再说西塘村离安水镇太远,想要去一趟补充物资不容易,所以能省就省。
可她们不知道定好的交粮重量与全部折算成粗粮的补贴粮一个月相差五斤,也就是说,现在交三分之一,按粗粮算她们其实比老知青多交了差不多一斤七两。
自觉占了便宜的叶红梅不会说,刘银玲犹豫了下也没说明白,最近大家吃得多实在缺粮,要是闹出来,后面就让他们少交。
“那今天就算第一天,”叶红梅开心站起来:“我去新来男知青那边说一声,让他们交粮食。·2*8′看?书¨网^ -无.错!内′容.”
顺便跟其他人通通气,别把补贴粮分量更多的事说出去。
等三个月后他们知道,粮食早进他们肚子了,反正之前大家都这么干。
一下子多出好几斤粮食,知道消息的老知青都很开心。
真好,最近的菜粥又能稠一些了。
唐含月不知道里面的蹊跷,她今天跑了两趟后山,又掰了三垄玉米,虽然中间多吃了几个馒头,但是依旧累得慌,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睡这么快,肯定下午干活儿累着了,明天有她受的。”叶红梅酸溜溜低声道。
刚下乡的知青才下地的时候,大家都一样,每天腰酸背痛全身疼,这个过程会持续好些天,等身体完全适应下地干活儿的强度才会好。
尤其现在是秋收,比平时更忙。
才洗完澡回来的刘银玲不自觉抿唇,她还想着动作快点回来帮唐含月按按身体,哪知道人己经睡着了,希望她明天起来不会太难受吧。
“锦玉,我现在去洗衣服,你的脏衣服,就盆里这些吧。”
一天隔一天,她和叶红梅轮着帮顾锦玉的忙。
“嗯,洗干净点。”顾锦玉看了眼旁边的唐含月,关了手电筒,这是她带来的,电池不好买,能不开就不开。
相比较安然熟睡的唐含月,孙家的情况糟糕透顶。¢看\书·君^ ?首+发^
他们怎么能想到家里遭贼能空旷到这种程度,周围人都是死的吗?一点声音都没听到!
屋子里除了一块抹布,几张废纸,别的都不见了。
幸亏煤炉跟锅在走廊里,这才保住。
医院那边也没钱交,还是挂在纺织厂的账上,后面补不上就要从孙明成的工资里扣。
孙浩孙杰的症状在催吐后就减轻不少,毕竟底子好,住了两天院身体没什么异常,他们本该出院回家休养,吃点好的补补身体,但是家里根本住不了人,干脆说身体不舒服赖在医院。
起码医院有张病床能躺着,家里有什么?就差门板没被卸掉了,老鼠进去都嫌里面荒凉。
而吃了双倍份量毒药的孙海情况就不太妙了,催吐后还昏迷不醒,两天后睁眼却站不起来,接受不了的他躺在床上自暴自弃,手边有什么砸什么,闹得病房里鸡犬不宁。
汤宝花感觉天都快塌了。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你们救救小海,你们救救他!”
她跪在医生办公室哭天抢地,孙明成沉默不语,泪水不断落下,呜呜的哭声听得人心里发酸。
医生摇头叹息:“那药太毒了,幸亏催吐及时,不然怕是命都保不住。”
太毒了……太毒了……
这三个字在汤宝花耳边不断循环,她想要汤小草的命,结果害了自家儿子。
那个贱丫头到底怎么知道饼里有毒的,她是怎么知道的,是不是有人跟她说了什么?
她的报复为什么这么狠!
不仅害了他们全家,还搬空了筒子楼。
即便公安那边确认家里失窃与汤小草无关,但是汤宝花一心认定,自家被搬空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