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锦玉拎着兔子进厨房,咚咚咚开始剁肉。\w?e\i?q~u\b,o^o-k!.?c,o·m_
院子里静静静,周临川靠墙卖惨,眉心紧拧,露出一副疼痛不己的神态。
唐含月:呵。
她冷笑一声,转身去菜地拔葱,摘好就去厨房拿桶,准备去喜来婶子家。
周临川一看她拎桶出来就知道要去打水,顿时顾不得装可怜,弯腰伸手去接桶,主动请缨:“我去吧。”
唐含月挑眉反问:“你确定?肋骨裂了好这么快?”
周临川:……
“只要不弯腰就没大问题。”他硬着头皮开口。
“那你去吧,隔壁喜来婶家有水井。”唐含月首接撒手,她绝不会抢别人表现的机会,自己去厨房帮忙。
顾锦玉剁兔子太费劲,同一个部位起码两刀以上才能砍断。
周临川看着唐含月的背影,额头垂下一排问号。
就不再劝说自己几句?
他是个伤员,他是个伤员啊!哪怕还是要去打水,但是听几句软话起码心里能舒坦点。但是现在,他既要去打水,心里还憋屈!
无奈,周临川只能拎着水桶去隔壁,喜来婶正在打水准备做饭,忽然看到个陌生人出现在自家门口,被吓了一跳。
“您就是喜来婶吧,我来帮隔壁打点水。”
“你是春生战友?”喜来婶好奇确认,将自己手中的木桶递过去。,小¢说*宅` ¨无?错?内_容?
周临川伸手接过,抓住绳子将桶放进水井中:“嗯,在他家借助养伤,这边空气好。”他开口胡扯。
“呦,身上有伤啊,”喜来婶连忙伸手去拿绑着水桶的绳子:“还是我来吧,有伤就好好养着,别像隔壁小姑娘,明明身体不好还拼命干活,结果把自己累进了医院,钱都不知道花出去多少。”
“还有她喝的那个药,咦~~”喜来婶一个感叹词,愣是绕出了山路十八弯:“我这大把年纪是真没闻过这么难闻的药味,真难为她每天往嘴里灌!”
旁边厨房里的唐含月现在痛恨自己耳力太好,听着喜来婶的吐槽声,她拿着刀,稳准狠地剁兔子,在旁边准备陪聊的顾锦玉看着她冷漠的模样,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现在的含月,好可怕。
“含月,要不你先去炕上躺着吧,等饭好了我喊你。”
唐含月砍肉的动作一顿,随后摇头:“不用,我现在挺好,待会烧火,你忙你的。”
接下来的动作放轻不少。
隔壁,喜来婶拉着周临川聊天,在得知救人的不是宋春花,而是唐含月后,眼睛都瞪大了。
“春花真不要脸啊。”
“要不是你来一趟,刚好小丫头又出院,指不定还真被她糊弄过去。.幻¨想?姬/ /无~错+内\容_”
周临川摇头,态度坚定:“不会,我肯定能认出来。”
“也是,只要不是眼盲心瞎,咋能认不出自己的救命恩人?行了,婶子不拉着你聊天,赶紧拎水回去吧,她们等水做饭。”喜来婶现在就想找人分享这个大消息。
最近这段日子,宋春花仗着自己救了个军人,在村里别说有多嘚瑟,天天炫耀收到的谢礼,结果她冒领了别人的功劳?
真够不要脸的。
就连春花她娘,作为村长儿媳妇,她本来在村里就抖得不行,最近更是眼皮子长头顶,现在好了,估计以后尾巴都翘不起来了。
活该!
“你还挺八卦。”周临川拎着水桶进厨房,就听到唐含月这个评价。
他放下水桶,一本正经:“我那不是八卦,而是将事实说出来,大家都有知道真相的权利。”
唐含月送他两声呵呵。
顾锦玉好奇看看两人,开口询问:“含月,你们在打什么哑谜?”
“宋春花冒领了唐含月救我的功劳。”周临川简单的一句话,让顾锦玉一激动,差点把锅里的兔子肉铲飞。
“什么?宋春花她怎么那么大胆子!”
今天刚知道含月救人后,她压根没往这方面想,事实证明,她还是太单纯了。
“这人怎么这么坏,心思都歪了。”顾锦玉开口吐槽,忽然想到在市医院见到宋春花拎着的那么多东西。
“你别告诉我,你还送了很多东西给她当谢礼。”他扭头看向周临川。
周临川理屈没说话。
唐含月冷眼瞥他,继续呵呵。
“她怎么有脸的!”顾锦玉看着比唐含月这个当事人还气愤,原地跺脚:“含月,你肯定还记得,宋春花出院那天还想我们也出院,她觉得你装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