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这人怎么不讲道理?在床上放什么行李,这铺位是给人睡的,给人睡的你懂不懂?”
唐含月他们两人还在过道里走着,就听着一阵吵嚷嚷的声音。_k?a.n?s_h`u,p¨u\.*c~o·m¨
刚才要自己帮忙拿包袱的老婆子?声音一样。
“我喊一声,这床位上的行李能应声吗?能应我就走。”
“这位同志,你这是无理取闹,这床位我们付钱了,同行的同志马上回来,你现在不走,我立即去喊列车员。”秦医生拧眉,不过倒是没退让。
医生每天都要见不少病人,形形色色,各种各样,老婆子这种胡搅蛮缠的他见得多了,说好话没用,纯属浪费口水。
“那你去喊吧,我现在就爬上去躺着,看谁有胆子把我拉下来。”
老婆子说完伸手就去拿上铺的行李,准备往下丢。
只是行李还没拿到,她的双脚就离了地。
唐含月嫌弃地拎着她的后领,身体一转,首接把人丢到外面过道上。
随即,她向前走了两步,将走廊里的唐含奕拉进去,然后用身体将门堵上,冷着一双眸子开口:“你是故意盯着我的。”
老婆子就当没听到唐含月的话,当即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诉:“大家伙都开看看啊,有人霸铺位,还欺负老人。+l/a+n\l_a¨n^w\e¨n+x!u^e^.\c¨o~m¢”
“我这老胳膊老腿的,这小丫头拎着就扔,我现在好疼,全身都疼啊……有没有人出来主持公道啊,救救我,救救我这个无依无靠的老太太啊~~”
很快,这节卧铺车厢就有不少人探出脑袋,打量着坐在地上的老婆子,还有去看露出半个身体的唐含月。
“小姑娘,出什么事了?”
能买软卧的票,不仅要有钱还要有关系,这样的人,起码分辨是非的能力还是有的,因此倒是没人立即相信老婆子的哭诉去指责唐含月。
唐含月似笑非笑:“不过是个没票想来蹭卧铺的,真以为哭两声就有用?”
这话一出,所有人看老婆子的眼神都变得鄙夷不屑。
“老同志,你没买票就别闹了,回自己的位置去。”
“就是,咱们可都有票,你没票闹什么闹。”
“闹了就能有卧铺,那我大几十买的票算什么?”
……
老婆子哭诉的声音顿了下,很快扩大了开喷的范围:“你们这些人人模人样,一点都不懂尊敬老人,那床铺空着,我躺一会儿能咋地!”
“而且这丫头动手,她动手啊,把我丢出来,这地面是铁,疼……疼死老婆子了!”
“你当我们瞎?”当即有人嗤之以鼻:“你什么身板,小姑娘什么身板,她丢你?你丢她还差不多。?优\品?小?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实在是两人体型相差有些大,老婆子骨架大,个头比人家姑娘高不少,并且脸上肉也多。
小姑娘瞧着很瘦小,哪会有那么大力气!
站在唐含月身后的唐含奕忍不住勾起嘴角,含月的力气有多大,他略微知道一些,只能说大家现在都被她的外形欺骗了。
临川说得对,含月本身给人的迷惑性很强。
当然,他现在绝不会开口拆台,并且做好准备,随时支援,不过就眼下的情况来看,他似乎没机会动手。
老婆子气得不行,可偏生没人开口帮她,她气得站起来,恼羞成怒地放着狠话:“你们这软卧车厢的,没一个好人,你们给我走着瞧。”
“欺负老婆子,都不会有好果子吃!”
“让开,我拿东西。”
她气呼呼地走到唐含月面前。
唐含奕立即拎起地上那不属于他们的包裹递出去。
老婆子死死盯着唐含月,气急败坏地转身离开。
唐含月看着她的背影,压低声音开口:“去找乘警,盯着这个老婆子吧,她的行李变少了。”
正常人丢了行李,肯定忙着西处寻找,她没找说明没丢。
既然没丢会在哪?
肯定有人同行,既然有人同行,为什么又一个人跑来卧铺车厢!
唐含月越想越觉得对方是冲着自己来的,不然事情没法解释。
排队的时候找自己拿行李,上车后偏偏要住他们这间,她为什么能找到?
巧合多了就不是巧合,而是故意算计。
唐含奕的警觉性也很高,当即点头,离开前不忘嘱咐:“你去上面铺位上休息,哪都别去,我马上就回来。”
另一边,离开的老婆子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