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接说,别扭扭捏捏,像个……”感觉后面说出来的话不合适,唐含奕赶紧停下,换了种说法。
“现在不说,那以后就别说了。”
“他大概是想说在国营饭店对我五体投地那位是他弟的事。”后排的唐含月笑着开口。
薛洪涛:……
之前在走廊中见面,他先寒暄了几句,刚想提这事,结果唐含月检查做完出来,机会没了。
这会听唐含月点破,薛洪涛首接将话题挑明:“学松那小子一贯会放狠话,仗着二叔二婶平时没少闹腾,我骂过揍过,没什么作用。”
听到这,唐含月首接补充:“那肯定是打得不够狠,不如让我来?不用辛苦费。”就为了出口气。
汤宝花说什么他就信什么,万一让他去死,听不听?
薛洪涛一滞,想到自己冲进巷道看到的场景,有些纠结。
“呵。”唐含奕冷笑,反嘲开口:“轮到自家人就拎不清了?现在不狠心,以后会有人狠心。”
薛洪涛脸色一正,心生后怕,开口保证:“你们放心,我知道要怎么做了。”
他当兵这些年,家里就一个学松,家人难免宠了些,原想着小打小闹不会有什么事,但是现在看来,一次次的纵容明显让学松变得越发嚣张。
再不狠狠管教,后面肯定会出大问题。
如果唐含月看过原文就知道,这位薛学松在几年后的严打中吃了花生米,甚至全家人都被这件事牵连,前途尽毁。
现在薛洪涛改变想法,对薛家来说,的确是好事一桩。
“到了。”
车子依旧停在筒子楼前面的空地上,早上有辆车,现在又来一辆,筒子楼居民们的目光再次投来,在发现下车的人中有唐含月后,当即有人跑上前来打听。
“小……含月,对,含月啊,小琴全家中毒的事是你发现的?”
“孙明成真给孙海下毒了?那可是他亲儿子啊,怎么下得去手。”
“说不定给你下毒的人是孙明成,汤宝花成了替罪羔羊,这男人狠心起来真没女人什么事。”
……
唐含月听着邻居们七嘴八舌的话,他们哪是来询问自己,而是自顾自地说着各种揣测,偏偏有一些听起来还挺有道理。
“你跟婶子们聊聊,我们先上去。”唐含月拉着唐含奕的衣角朝楼梯跑去。
“你们问他,问他就好。”
薛洪涛:……
他一知半解的,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