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回答：“后来我把孩子要回来，我姐生气，就拿她出气，不小心磕到头了。”

她声音越说越小，显然知道这件事情很不好。

“现在倒是有了点羞耻之心，晚了。”

当初她但凡有点善心，将小姑娘送回唐家，或者好生养着，不起歹心，事情都不会发展到现在这样。

什么叫磕到头？明明是小姑娘挨了顿狠的，伤了脑袋才会忘了七岁以前的事。

“汤宝花，你现在家破人亡，你说是不是做坏事的报应？”

唐含月也不装了，她压根没想留着汤宝花的命，自然不怕身份会暴露。

从空间拿出手电筒打开，如愿看到汤宝花眼中的惊慌失措，她俯身弯腰，伸手拍着汤宝花僵硬的脸颊，唇角勾起一丝冷笑。

“算计我的时候不是挺能耐？现在怕什么！”

“小……小……含……含月，都是孙明成，都是他的错，是他让我下毒的！”汤宝花结结巴巴求饶：“你看在我养你这么大的份上……”

“养我这么大！”唐含月单手拿匕首，狠狠刺下去，如愿听到汤宝花凄惨的叫声，待人稍微缓和一点才开口：“如果我在火车上吃了肉饼，你说我现在是不是己经躺到土里去了？”

“你……你……你……”汤宝花大口呼吸着，艰难开口，虽然就是三个字，偏偏唐含月懂了她的意思。

“对，我知道饼里有毒。”

“我就是故意支开你，将肉饼分给你的三个好大儿。”

“他们三个当时知道有肉饼吃开开心了。”

“孙海仗着自己是老大，首接吃了一半，你说他现在躺在床上一辈子爬不起来……对了，他还挨了一枪，彻底站不起来，这可是拜你所赐！”

言语刺激，痛打落水狗，这一招百试不爽。

汤宝花崩溃绝望：“我养了你十年，我养了你十年啊！”

“那我现在好好谢谢你？”

唐含月站起来抬脚，狠狠踩在汤宝花的伤口上，左右碾压，听着她凄厉的惨叫声，尤觉得不够过瘾。

她多大岁数，小姑娘才多点大？还没成年命就丢了。

可惜自己不能留这么个活口，不然就是给自己找麻烦。

唐含月连割了她脖子都嫌脏，待会准备首接收进空间。

里面不能装活物，进去就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