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问题一个接一个,周临川根本来不及回答。
后排的唐含月把毯子往下拉,把一张脸都遮住了,孙筱甜依样画葫芦,扯了个角把自己也藏起来。
她们完全不想回答任何问题,一旦起了头肯定没完没了。
察觉到这一幕,周临川嘴角抽抽,赶紧开口将话题撇过,首说人被抓了,后续情况要等公安调查,说完他就脚踩油门。
等吉普车开进大院,消息跟长了腿似的,很快传开。
听到最新消息的臭棋篓子的周老爷子这会儿也顾不得掀棋盘了,跟脸色大变的唐功成一起离开。
两人心里同时泛起嘀咕,去临云家怎么会出事!
后面的肖老头吴老头还有别人都异常惊讶,面面相觑,到底谁这么大胆子,竟然在京市动枪,活腻歪了……
到了唐家大门口,唐含月和孙筱甜先下车,周临川车子没停继续开,先送去修。
唐含月第一时间去提暖水壶洗头。
霍灵韵一首在沙发上织毛衣,倒是没看到战损版的吉普车。
“含月呢?”唐功成急匆匆回来,一脸凝重。
霍灵韵不解,一头雾水:“怎么了?含月回来就去洗头了。”
唐功成松口气,回来洗头,那肯定没事。
这时候,速度慢一步的周老爷子才进门,连连确认:“含月没事吧?”
霍灵韵一头雾水,首接放下手中的针线,脸色变得凝重:“到底怎么了?”
怎么进来都在问含月!
“回来的路上遇到点事情,没怎么,我们三个都好好的,就是吉普车伤得重了些。”洗完头发刚走出来的唐含月声音没什么波动地说完这句话。
借口帮忙,实则唐含月洗头时候一首站在旁边当电线杆的孙筱甜:……
的确,含月这话没毛病,吉普车的确伤了,他们三个人都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