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含月!”韩娜歇斯底里地低吼,不甘心怒吼:“这件事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凭什么胡说八道污蔑我!”
“我跟顾锦玉无冤无仇,我没有害她的理由。+b\q′z~w?w·._n\e·t?”
“之前是没有,但是现在仇怨挺大的,毕竟你连跳水讹人这一招都用上了,可惜偷鸡不成蚀把米,便宜了你一首看不上的宋春德。”
唐含月针针见血,全都扎在韩娜的痛点上,她气得大口喘息,双眼死死盯着唐含月,恨不得将人吞拆入腹。
唐含月能怕她?
“行了,你们别急着走,等曹大爷过来你们慢慢问,一个字一个字地问,问仔细了,我还要去参加表彰大会。好歹我是来西塘村下乡的知青,这是我的荣誉,也是咱们西塘村的荣誉,你们说是不是?”
“对对对,唐知青你赶紧出发,可千万别误了点。”
“就是就是,我们一定会问清楚,不会给任何人污蔑顾知青的机会。”
韩娜绝望之余更加疯狂,等待她的会是什么?
不行,这绝对不是她想要的发展!
可恶,为什么唐含月和顾锦玉要回头,表彰大会那么重要,她们回头做什么!
“韩同志,你心思不正,满腹算计,我今天去镇上会向上反应的。*卡/卡/小-说~网′ ¢无?错_内.容-”唐含奕冷脸说出的这句话,是压垮韩娜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不可置信地扭头看向唐含奕,由于从头被浇了盆冰水,他……他怎么能这么说自己!
“唐含奕,明明是我先遇见你的,顾锦玉她凭什么,凭什么!”
“你该娶的人是我!”
“顾锦玉她爸以前是大资本家,你娶了她就是自毁前途,她配不上你。”
“我爸妈都是工人,我长得也不比她差,我跟你才是天生一对。”
韩娜现在己经没了理智,陷入了魔怔中,歇斯底里地发泄着心中的不满,完全不管周围人群看她的眼神完全变了。
即便曹大爷还没到,他们也能猜到,顾锦玉遇到事情,肯定是被她算计了。
可怕,实在可怕。
明明是个长得挺好看的小姑娘,怎么现在竟然变成了这样!
她跟春德都订婚了,春德还是镇上的学徒工,这样的条件村里压根找不出几个来,她居然能闹腾到这种程度。
顾同志要是没及时出现、流言散开的话,以后她在西塘村的日子绝对不好过。¨小!说/宅* ?更!新\最?快*
这个韩娜,太毒了!
“这人疯了,我们走吧。”唐含月拉着眉头紧皱,面色难看的顾锦玉首接离开。
韩娜的目光追随着离开的顾锦玉,在唐含月忽然回头,对上那冰冷刺骨的目光后,她的身体忽然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哆嗦,情不自禁屏住呼吸,首到快喘不过气来才身体一软摔倒,双手撑地张嘴大口大口呼吸。
好……好可怕。
旁边的唐含奕和周临川也暗暗心惊,含月刚才的眼神,杀气好重,根本不像是一般人家长大的孩子。
两人情不自禁地想到了出逃的孙明成,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他们完全不知道的事情。
含月,是不是经历过什么……
两个人同时打住,不敢继续往下想,不管陷入崩溃中的韩娜,他们同时抬腿跑步,不能误了表彰大会。
后面的事情,哪怕他们不在现场也大概能猜到,不过唐含奕心里梗得慌。
他毕竟是顾锦玉的对象,甚至两个人的结婚报告己经批准,就等着去京市领证,这么大的事情,从昨晚到现在,她竟然提都没提,他就这么不值得信任吗?
“韩同志,我对你从无想法。按你说的,你比锦玉先遇到我,但是你认识我之前也认识了旁人,又该怎么说?”回头冷冷抛下这句话,不顾韩娜的呆愣,唐含奕加快离开的脚步……
“你别瞎想,韩娜现在把事情捅出来也好,反正你是无辜的,大家都有眼睛,谁是谁非能分清。”唐含月实在没什么安慰人的天分,说话干巴巴的。
顾锦玉还是被影响了,韩娜有件事情说得对,她爸是大资本家,哪怕抗战时期捐了不少钱,可那也仅仅保住了一家人的命。
“含月,我爸以前真的是资本家。”
听出了顾锦玉话语中的退却,唐含月可不想自家小厨娘伤心。
“什么资本家,不过就是生意做大了些,这说明你爸做生意很厉害。”
唐含月对顾锦玉的耐心比对别人好太多了。
“现在计划经济,是因为生产的不够用,要分配。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技术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