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好久没见过你这么嚣张的小伙子了,去拿钱来,可不能比这位小兄弟的赌资少。·x\w+b^s-z\.?c`o,m/”王金平吩咐手下。
谁料,唐含月此刻竟然站起来将皮箱合上放到脚边,气焰嚣张:“不是赌命吗?我现在看不上钱了。”
“臭小子,你敢耍我!”王金平站起来拍桌子,气呼呼怒吼。
唐含月眉眼微抬,似笑非笑:“赌命可是你先提起来的。”
“赌命就赌命,我倒要看看你有几条命,竟然这般嚣张。”王金平坐下去,扭头瞥了眼脸色煞白的荷官,再次看向唐含月凶狠道:“赶紧洗牌,一局定胜负,我看看你的运气到底有多好。”
荷官被吓得不轻,拆了几次才把牌打开,又紧张地开始洗牌,在将所有牌全部推开后,她连忙让到一旁。
“我先来。”王金平阴狠笑着,弯腰速度极快地从里面抽出来一张牌,迫不及待翻过来叫嚣:“K,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抽到黑桃A。”(作者完全不懂,查了下没查明白o(╥﹏╥)o,就知道黑桃A最大,JQK算大算小不知道,宝们将就着看吧。)
唐含月有些不懂规则,特意开口跟旁边的荷官打听,这一行为顿时引得王金平哈哈大笑,紧张的心瞬间松弛,完全不会赌的臭小子,竟然大言不惭说自己运气好。
就算之前好过,但是今天到头了。?白!马.书*院* ,首_发`
要从一副牌里面找出唯一的黑桃A,怕是找到赌神来帮忙。
不过眼下人找来了也救不了他,再厉害的人没看到洗牌时候的牌面,想要找出里面黑桃A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再说,这副牌里面的黑桃A,呵呵!
唐含月确定只有黑桃A才能比王金平的牌大,她缓缓抬手去抽牌。
周围的人此刻的眼神都落在她的指尖上,目不转睛,想要尽快知道胜负。
唐含月抽了一张牌,她并没有着急将牌面翻过去,而是找旁边的荷官要求封牌。
“我要去趟洗手间。”
王金平闻言,哈哈大笑:“这时候知道怕了?只要你跪下来跟我磕三个响头,并且给我当孙子,你这条命就算留住了。”
唐含月翻白眼:“人有三急不知道吗?”
“我知道你年纪大,着急投胎,但不过去趟洗手间的时间,你不会都等不得吧!”
周围看热闹的人瞬间安静如鸡,瞪大双眼看向大放厥词的唐含月,他们今天算是大开眼界了,竟然有人敢这么跟王金平说话,是真不想活?
“去,赶紧去,我倒要看看你今天能不能活着走出赌场!”王金平目露凶光,伸手示意手下给自己点雪茄。
唐含月继续翻白眼,不屑道:“你比我老,肯定早去阎王殿报到。=@)完°3*本±?&神{站¨?° .)%首D发?”
说完,她就朝荷官指着的方向走去。
“你们跟上去,别让人跑了。还有,把装大黄鱼的箱子拿过来,我赢定了。”王金平信心满满,得意洋洋地抽着雪茄,吞云吐雾。
另一边,唐含月回头瞥了一眼身后跟着的马仔,笑着走进洗手间,万万没想到,看到的竟然是周临川那张俊秀非凡的侧脸。
o((⊙﹏⊙))o
为什么他会在赌场,为什么刚好在洗手间!
万幸万幸,洗手间装了隔板,挺好挺好,不然真要长针眼了。
唐含月努力缓和紧张的情绪,转身就走。
“这个洗手间我不喜欢,换一个。”
王金平的马仔:???
洗手间竟然还要挑喜欢的?
真龟毛。
周临川拧眉走出来,看着前面那人的背影,他真是疯了,竟然从一个少年的身上看到了含月的影子。
想到前不久得到的消息,他的眉头紧锁,恨不得立即离开港市去找人。
可眼下任务到了关键时刻,并且唐含奕己经亲自过去找人,他的能力并不比自己差!
但是,但是……
含月怎么会失踪!
怎么偏偏在自己执行任务期间失踪!
她现在在哪?吃得饱穿得暖吗?
……
“阿嚏……阿嚏……”唐含月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进入洗手间后拿出空间里的纸牌,一张张快速寻找,很快就翻到了其中的黑桃A。
行了,她面露笑容,将牌再次收进空间,然后步履轻快地回到赌桌旁,示意荷官取消封牌。
“臭小子,别磨叽,我等着送你去投胎。”王金平咬着雪茄,趾高气昂,视线极快地从旁边荷官身上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