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起来。
妇女将两个小孩拽进了屋子里,“砰”的将屋门关上。
街道上,又恢复了宁静。
李长生一脸好奇,打量着西周,一边走,一边若有所思。
这个小镇上,算命、看事的馆子倒是不少。
何止是不少,简首多得离谱。
要知道,一部分道教、佛教名山,兴许会有一些看相算命的在山门外头,但撑死也就十几家,可这小镇一条街走下来,数量足足翻了好几倍。
而且从刚才遇到的这几个人说的话,似乎也能看出,这个小镇上的乡民,十分封建迷信,倒是跟其他的镇子有些不太一样。
走着走着,李长生果然瞧见了一家小旅馆。
旅馆不大,三层楼高。
门关着,一眼望进去,能瞧见里头柜台处亮着灯,老板是个五六十岁的男人,戴着一副老花镜,低着头在玩手机。
从外头看去,旅馆上面的房间窗户,倒是都黑着灯,估摸着没人入住。
李长生一推门,往里头走。
那前台的老板,听到动静,一抬眼,瞧见了李长生,微微一怔,问道:“住店?”
“住店。”
李长生点了点头。
老板这才放下手中的手机,站起身啦,说道:“证件出示一下,几个人啊?”
“一个人。”
“大床房一晚一百,住几天?”
“三天。”
李长生说话之间,从衣兜里头,取出了钱和证件,放在了吧台上。
老板伸手一拿,有些惊讶,说道:“你住三晚,给三百就够了,不用给五百,我这不收押金。”
“两百是小费,老板,我问你点事情。”
“什么事?”
“这小镇上,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刚来,感觉这小镇,怎么跟别的地方,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