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她突然咬住下唇——他眼尾那颗泪痣在暖光里晃得人心痒。
一个大胆的念头窜上来:要是让这匹狼累得睁不开眼,明天哪还有力气去明德兴师问罪?
凌寒原本游刃有余的逗弄却在看到她眼底闪过的某种决定时微微凝滞。
随后,丁浅的指尖顺着他的腰线缓缓下滑,最后勾住了他的皮带扣,金属发出"咔嗒"轻响。
她仰头看他,眼里盛着狡黠的光:"不是要绑我吗?"
她红唇擦过他突起的喉结,"用这个...好不好?"
凌寒眸色骤然暗沉,突然扣住她作乱的手腕按在床单上,力道大得让丁浅轻哼一声。
那双总是温润的眼睛此刻危险地眯起:"学坏了?"
他鼻尖蹭过她泛红的耳垂,声音哑得不成样子:"谁教的?嗯?"
"你呀。"她突然挣脱桎梏,反手将他推倒在凌乱的床褥间。
真丝领带不知何时己经绕上他手腕,在冷白皮肤上勒出浅红痕迹。
丁浅跪坐在他腰腹间,发丝垂落时扫过他紧绷的腹肌:"少爷教得好。"
灯光照见凌寒突然扬起的嘴角——那是个真正愉悦的笑。
小白眼狼这点道行也敢班门弄斧?
"夫人,"他慵懒地仰躺着,喉结在领口大开的衬衫间滑动,被束缚的手腕却暗中绷紧肌肉,尾音上扬的挑衅让丁浅耳尖发烫,“自便?"
丁浅呼吸一滞,随即绽开蜜糖般的笑,指尖顺着解到第三颗的衬衫纽扣往下滑。
她的手指轻轻扫过他锁骨凹陷处:"让我想想,皮带该怎么用才不算浪费。"
她假装苦恼的说:“想不到呢……”
话音未落就俯身邀住他喉结,犬齿在凸起的软骨上不轻不重地研磨,膝盖危险地蹭过他绷紧的腿肌,"所以,少爷要不要亲自教教逃跑的小猫咪...唔!"
凌寒瞳孔骤缩。
束缚的领带在肌肉贲张间崩断,天旋地转间她后背陷入羽绒被,金属皮带扣"咔嗒"声在耳畔炸开。
他滚烫的掌心烙在她腰窝:"教可以。"
冰凉的金属头顺着她锁骨缓缓下滑,在雪白肌肤上压出浅红痕迹,"但学生要是中途求饶..."
他俯身时带起令人战栗的耳语,"可是要受罚的。"
"少爷..."她突然像尾鱼挺腰贴上来,唇瓣擦过他绷紧的下颌线,故意让吐息带着凉意,却把他血液灼得沸腾。
她指尖顺着他的脊椎沟下滑,在腰际上掐了一把。
凌寒眸色深得吓人,却在触及她得逞的笑靥时喉结滚动。
她潋滟的眼里晃着明晃晃的算计,像只故意露出肚皮的小狼崽。
明知是陷阱,但是理智的弦还是”啪”地断裂了。
他猛地掐住那截不安分的腰肢,在丁浅的惊呼中将人掀翻。
皮带金属扣撞在床头柜上,发出清脆的”当啷”声。
"管它呢......"
凌寒滚烫的掌心重重烙在她后腰,犬齿己经抵住她颈侧跳动的血管,呼吸灼热得几乎要将她肌肤灼伤。
忍了一路的欲望终于找到出口,他低喘着咬下去:“今晚先教教你..什么叫玩火自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