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心,傅鸣野的威力又增加了不少。
双方激战,傅鸣野又挨了几下,但他也夺了两把刀,他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染红了几处,对方的伤亡更重。
眼看着傅鸣野就要靠近麻袋,秦斯杰突然冒出来,把一个女人脑袋从里面扒出来,用枪指着:“傅鸣野,给我乖乖跪下,不然,我一枪崩了她!”
傅鸣野盯着女人的后脑,眼底浮起些惊讶。
秦斯杰把女人的脸转过去,看到是万雅朵,傅鸣野眼底的神情松弛了些:“秦斯杰,你这是干什么?闹了半天,跟我玩李代桃僵的戏码?”
“傅鸣野,想不到啊,你跟万雅朵还有一腿,为了她,这么拼命。”秦斯杰眼底带着讽刺和了然。
傅鸣野眼底短暂波动,继而一脸无谓:“秦斯杰,我搞错了,我原本以为麻袋里装的是阮莼。既然是万雅朵,你的女人,你要对她怎么样,关我屁事!”
“是吗?”
秦斯杰狞笑着,
“傅鸣野,你当我傻吗?
万雅朵今天给你通风报信,可是被我的人抓了个现形。
我让人把她毒打一顿,她把什么都招了了。
她为你做了那么多事,要是知道你这么绝情,她不知道该作何感想?”
万雅朵被人从麻袋里扒拉出来,看起来确实受了凌虐,状态非常糟糕。
当然,傅鸣野不知道,这只是假象。
不是秦斯杰还不想对万雅朵下毒手,而是时间仓促,还没来得及。
傅鸣野眼底有些怜悯,但他此时更担心的是:“阮莼呢,阮莼现在在哪里?”
“别急呀。我们一个一个来。”
秦斯杰让人弄来一桶冷水,当头浇在万雅朵身上。
万雅朵一个激灵,醒来,看到身边的秦斯杰,下意识地尖叫一声。
秦斯杰抓住她的头发,将她扯起来,面向傅鸣野。
万雅朵看到傅鸣野受伤了,更是急剧变色,目光扫到傅鸣野身后那帮人,惊惧不已,不顾一切地大声喊:“鸣野,别管我,快跑!”
傅鸣野虽然克制着表情,脸上仍然有些动容:“秦斯杰,你这样对一个女人,算什么能耐!”
“我就这么对她,怎么了?你能奈我何?”
秦斯杰狂妄地使劲扯万雅朵的头发,头发都被他扯下来一把。
万雅朵痛得脸都变了形,止不住发出痛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