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卡在后天五境第三境易筋境入门再也无法突破了。
这些年战乱不断,偶尔也波及武陵郡。
前年武陵郡郡守战死,麓南道州节度使因各种原因再没有任命新的郡守。谷栋和另外一个副郡守为争夺郡守之位明争暗斗,双方都有死伤。
谷栋不想让只有易筋境入门的二弟波及到这场纷争中去,就让谷梁远离了武陵郡城,回到老家双溪镇担任武馆馆主。
“谷大山死了,在这双溪镇再也没有人敢压着我们了。你哥这次立了功,有京城来的马大人的极力推荐,升任郡守应该没有多大问题了。”谷俊山一改开始的惴惴不安,难抑心中的得意和兴奋,展眉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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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后山山坳那老家伙死了,我终于可以把镇上乔家那妞抢到手了,那就等我哥成为武陵郡郡守后我再回郡城去。”谷梁听到谷大山死了,仿佛想到什么,突然兴奋起来,急急要赶回镇上。
有担任副郡守的谷栋做靠山,谷俊山一直在整个双溪镇就是土皇帝,横行乡里,欺男霸女,草菅人命,猖狂至极,就是镇都保都要让着谷家三分。
谷梁回来当馆主也是横行乡里,看中了镇上一药铺实际当家人乔小姐,便肆无忌惮的要强抢为妾。
乔家与镇都保关系不错,就要镇都保出面说情,谷梁根本不买账,还是被正在镇上采购生活物资的谷大山碰到,当场教训了谷梁,谷梁这两年才有所收敛。
后来谷梁想让他哥谷栋回来为他撑腰,谷栋回到谷家寨,看到是谷大山,不仅没有与谷大山交手,反而将谷梁大骂一顿。
谷扒皮和谷梁开始只知道谷大山在外是个武将,应该没有谷栋厉害,这才知道谷大山是个连谷栋都畏惧的人。
谷梁没想到这谷家寨藏着这样一个惹不起的人物,不得不憋屈了两年,一直就想他哥当上郡守后将他调回繁华的郡城去。
现在谷大山死了,在这双溪镇,再也没有人敢约束他们了,如何不让谷扒皮和谷梁兴奋。
“嗯…短时间你也不要大意,听京城来的马大人说,谷大山还有同党没有落网。”谷俊山仿佛想到什么,收住笑容,对正急忙走出厅堂的儿子叮嘱道。
“这事就只有爹您和我们兄弟两人知道,就是他们同党知道谷大山死了,也不可能想到是我哥告的密。”谷梁有些不屑,他淡淡的说了一句,就急着走出了厅门,大院外他的两个随从正在等他。
谷梁走后,谷俊山在太师椅上继续坐了片刻,才缓缓舒了一口气,随即想站立起来,但刚一抬腿差点栽倒,他手疾眼快,急忙扶住椅背稳住身体。
“唉!老了……”他的腿脚有些麻,随即活动了两下腿脚后才对着外面喊道:“谷三!”
“在!老爷有何吩咐?”门外走进一个身着黑色短袄的中年人应声进门,这是厅堂外一直负责值夜的谷家护卫。
“你等一下到后山去看看,是不是所有人都死透了。”谷俊山眼皮也未抬,吩咐了一声准备走进内院厢房休息,他一夜未睡,有些困乏了。
“嗯?老爷!不…不…我不能……”谷三听了顿时吓得脸色惨白,双腿不断颤抖,哆哆嗦嗦的说道。
他知道后山山坳原来就是一个妖兽窝,直从那个姓柳的猎户和谷大山来后,后山山坳的妖兽才绝迹。
现在听谷俊山说谷大山和那个猎户都被灭门,虽然是白天,但血腥味说不定会吸引了妖兽,他有些胆怯。
“啪!”
那个中年人话还没有说完,谷俊山眸光中冷光一闪,一手突兀抓起身边有近百斤的红木太师椅,猛然向他身前的黑衣中年人头顶砸去。
黑衣中年人躲闪不及,正砸在头顶,顿时头上鲜血直飙。
“啪啪啪……”谷俊山看到鲜血,仿佛更加兴奋,脸色显得狰狞,接着继续挥舞近百斤的太师椅,连续砸在黑衣中年人头上。
黑衣中年人连哼都再没有哼一声,头宛如西瓜一般,破碎成几块,红白之物四溅,整个厅堂都是。
“嘭!”厅堂门打开,冲出五六个黑衣壮汉,看到厅堂内景象,吓得一个个噤若寒蝉。
“啐!咳咳……这…这几年把你们骄纵惯了!竟然敢跟老爷我顶嘴!还…还以为是那个老家伙在的时候吗!”乔俊山满是沟壑的脸上一阵抽搐,满脸的狰狞的啐了地上尸体一口,有些气喘的吼叫道。
他虽然也是磨皮境大成武者,但是年龄大了,气血亏损,就没有磨皮境大成战力了,抡起近百斤太师椅砸了五六下后,也有些气喘吁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