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大概是喝醉了,脑袋有些不舒服,不如就散了吧。?x·g+g¢d+x~s\.?c~o,m′”思考良久之后金凤举还是不敢,或者说,还没有对这个晚香那么的感兴趣,毕竟才见一面而己。
见金凤举这样说,他的朋友们当然没意见了,本来起哄也就是为了好玩而己。
杨长生见金凤举没有马上做决定也不觉得意外。
一行人说笑着离开了,就剩下那个晚香一个人在院子里气的跺脚。
一旁的老鸨子看了眼晚香说道:“女儿啊,我劝你还是别想着攀高枝了。
听妈妈的话,老老实实的接客比你现在搞这些小动作的强。
你看隔壁小翠,原本跟你一样,就是因为放得开谁来都愿意接不挑客人,现在赚到的钱都快够赎身的了。
你呢,每天赚到的钱还不够你自己嚼用的,更别说买上好的香粉胭脂新衣服打扮自己了。
今日你又没挣到钱,妈妈虽然可怜你,可规矩就是规矩。
今日就把你那房间让出来吧,新来的小桃红还等着入住呢。”
听着老鸨子的话,晚香只觉得十分难过,她不是不想跟小翠一样。
可人和人的身体条件是不一样的,况且她也不想什么样的人都接。
她就是不甘心,凭什么有人天生就好命,家庭和睦有爱她的父母,长大了嫁个好人家有爱她的老公,生一对儿女,一辈子过的幸福美满。\2′8/墈¨书/网* ,追+嶵′薪+彰^截`
而她却是从小孤苦无依吃尽了苦头,长大了更是被人卖到了这窑子里,她不甘心,她想离开这里。
依靠自己攒钱?别开玩笑了,这窑子里的老板怎么可能让她们有机会赎身。
除非是遇到大老板愿意出钱,否则光靠她们自己攒钱,最后都是一场空。
反正她在这窑子都好几年了,从来没见过有谁能自赎的。
倒是见过不少勤劳的女人,一心想着自赎拼命接客,最后呢,都得了脏病死了。
“我知道了,我收拾好东西就让出来。”晚香说话倒是绵软,可却不是老鸨子想听的。
“哼,给脸不要,那你今晚上就睡柴房吧,心比天高命比纸薄还想攀高枝,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真是想瞎了心。”
老鸨子骂骂咧咧的走了,晚香知道,以后这种事情恐怕会成为常态,不过她不在乎。
······
出了青楼的门,两拨人就分开了,坐在门口的祥子见杨长生出来之后立刻拉着车出现在了他面前。
至于金凤举,他是有车的,外交部门算是门面部门,待遇方面还是很不错的。
见杨长生上了黄包车,金凤举笑了笑之后也上车了。~秒?蟑,截^暁-说′旺? .醉?芯\璋^結?耕~歆?哙?
他笑是笑自己老婆看人的眼光,还说什么小怜嫁给杨长生也算是找到自己的幸福了。
可是现在呢,这才几天啊,不一样逛窑子嘛?
早知道是这样,当初还不如让小怜跟自己呢,当然,这个想法他也就是想想,可不敢说出口。
告别了其他人回到了金公馆,金凤举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本来脸上还笑嘻嘻的,心里因为去了青楼多少有点愧疚,打算对老婆好点的。
结果刚进门就看到吴佩芳板着个脸,金凤举心里咯噔一下,脸上的笑容也僵硬了几分。
“怎么了这是,谁又招惹你了?”
“谁也没招惹我,我问你,你这几个月的工资呢,怎么一分钱没见着?”吴佩芳幽怨的看着金凤举质问道。
金凤举听到她问工资,脸上的表情立刻有些不耐烦了:“你看看你,之前我都跟你说过了啊,那工资本身也没多i少,我都用来应酬了。
怎么,你这吃住都在家里也不花钱,顶多就是在家里陪着母亲打打牌打发打发时间。
再说了,母亲管着家呢,家里缺了你的零花了吗?
一天到晚就是知道钱钱钱,你这么看重钱,这让弟弟弟媳们怎么想?回头母亲又要说我不教你了。”
吴佩芳这个气的啊,她就问了一句工资呢,也没说一定要他全都上交,结果就一连串的数落。
合着他一分钱没往家里拿,最后反倒成了自己的不是,是自己不够懂事只知道钱钱钱了?
“金凤举你混账,我是这个意思吗?这都快过年了,我平时连娘家都没回过。
快过年了想着去置办点年货回趟娘家,这很过分吗?
家里的公账是生活开支用的,这走亲戚是能走公账的吗?你要这么说,回头我就去找婆婆拿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