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你是什么人啊,就敢到我的地盘上撒野,祥子,当初我可是看你可怜才收留了你,现在你是什么意思,带着外人来找茬是吧?”
刘西爷一出场,流氓就有了具体的形象,这人,一看面相就知道不是个好的。^欣¨捖`夲*鉮?戦\ /更`鑫`最^全~
长得五大三粗满脸横肉,别看现在年纪大了,可凶横程度却是一点没减。
杨长生看着跳出来的刘西爷挑了挑眉,祥子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一下就挡在了杨长生的前面。
此时的祥子还没有经历后面的那些磋磨,现在的他还有一身正气和他的倔强。
在他看来杨老板是自己带过来的,那他就不能让杨老板在这里吃亏了。
纵使面对曾经很惧怕的刘西爷,祥子却还是站了出来。
刘西爷看着像堵墙一样挡在自己前面的祥子。
先是一愣,随即大怒道:“看看,看看,这就是我养的白眼狼,当初进城来没人收留,差点死在京城。
是我,是我看他可怜收留了他,如今吃饱了饭找到了新靠山了,来欺负我一个糟老头子了。
可惜啊祥子,你欺负错了人,也不打听打听,我刘西爷是让人随便欺负的?
来人,给我把他打断腿赶出车厂去。¢二′叭/墈_书`网~ `已.发`布?罪¨歆-璋/结′”
祥子嘴唇蠕动了两下,想要说些什么却没有说出口来。
后面的杨长生却拨开了他:“站到一边去,你是我的车夫,我还用不着你来保护。
刘西爷是吧,人和车厂的老板,你这地和厂都挺不错的。
正巧我最近在东城的发展己经差不多了,现在改轮到西城了。
都说京城是东贵西富南贫北贱,如今看来倒是有几分道理,开个价吧。”
杨长生找了个凳子吹了吹之后,坐下翘着二郎腿,看着刘西爷和他的女儿虎妞。
那语气中的淡然和随意让刘西爷都震的不敢开口了。
至于他的那些手下,杨长生的气势实在不像一个普通人,他们可不敢得罪。
“你,你是什么人,大言不惭,还想买我的车厂,你当着是菜市场买菜呢!”
刘西爷说是这样说,可他也拿不准杨长生的深浅,嘴上说的厉害,手上的动作却是丝毫没有。
“我是谁?我住东城叫杨长生,家里是开杂货店的,精品杂货店的老板,就是我了。¢优^品?暁-税·网\ ,哽+辛′最,筷`”
杨长生介绍了自己,刘西爷皱起眉头总觉得这人的名字和店铺的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一样,可是又没有具体的印象。
刘西爷还在思考,他身边的虎妞却笑了:“我当是个什么人物,穿的人模狗样的,原来不过是给小杂货店的小老板,识相赶紧滚,还买我家的车厂,惹得姑奶奶火了,一把火烧了你的铺子。”
话说的够狠,却让身边的刘西爷一阵心惊,他好像想起来自己在什么地方听说过这杨长生了。
他跟治安署的署长有点来往,听说了一个比较稀奇的案子。
说是有个盗窃团伙,他们的贼头跟某个老板起了冲突,要烧人家的铺子。
结果自己就被烧死在了那店铺的门口,还有一个跟他同去的手下被砸死在了距离他不远处的街上。
那个店铺好像就叫精品杂货店,那个老板就叫杨长生。
他还记得那个署长说过:“这杨长生杨老板可不得了,如今在城东一片,所有的粮店都是他在供货。
而且人家是金铨金总理的座上宾,就连金总理都要送小妾拉拢。
他在家里跺跺脚,城东都要颤三颤,若是谁家得罪了他,说要你今天吃不上饭,你就一粒米都别想买到。
就是这么霸道,那死两个人,问都没人敢问,跟死了两条狗一样,做老板做到这个份上,那才叫过瘾啊。”
当时刘西爷听说的时候,心里满是羡慕,觉得这署长说的对啊。
做生意当老板的人,能做到这个份上的,那才叫过瘾。
可不像他,如今年纪大了俗话说江湖越老胆子越小。
现在他顶多也就是跟这些车夫耍耍威风,外面见到任何一个官,那都得低头喊声爷。
心里佩服羡慕的人出现在自己面前,可此时的刘西爷却没有丝毫开心的意思,反而多了几分沉重。
虎妞还要再说什么,结果杨长生可不惯着她,一伸手首接薅住了虎妞的头发用力的往下一扯。
虎妞头上吃痛也不敢挣扎,一下就跪在了杨长生的面前。
看到这一幕刘西爷想动手的,可脚步刚迈出去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