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套房内,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若有似无的暧昧气息。/k\a/y?e¨-¨g\e`.·c+o+m`
邹容从沉睡中悠悠转醒,意识尚未完全清明,便感受到腰间那只有力手臂的环抱和身侧传来的温暖体温。
她微微侧头,借着床头昏黄的灯光,凝视着杨长生沉睡中依旧俊朗的侧颜.
棱角分明,褪去了平日里的运筹帷幄,多了几分难得的沉静。
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流混合着羞涩瞬间涌上心头。
她下意识地将脸埋进他坚实的臂膀,感受着那令人安心的气息。
唇边不自觉地漾开一抹痴痴的、带着满足的笑,低声呢喃道:“我的小祖宗,你可真是要了姐姐的命了……”
昨夜的种种,如同潮水般涌入脑海。
从最初的戒备、不适,到那杯神奇香茶带来的身心舒畅与脆弱流露,再到杨长生那番坦荡首接、近乎霸道的告白。
最后……是那不容抗拒的强势与炽热。
她这个在津门武林以冷硬果决著称的铁娘子,竟在他面前溃不成军,心甘情愿地沦陷了。
“咚咚咚!”
一阵刻意压低却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室内的宁静。
邹容一惊,几乎是瞬间就从那缠绵的情绪中挣脱出来,眼神恢复了往日的清明与警惕。,看~书¨君′ `已_发?布~醉.薪·璋^結′
她下意识地想起身,却被杨长生环在腰间的手臂轻轻一带,又跌回他怀里。
杨长生不知何时己经醒了,双眸在昏暗的光线下亮得惊人,没有丝毫睡意,显然早己清醒。
他嘴角噙着一丝慵懒的笑意,低头在邹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吻。
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却异常清晰:“慌什么?天塌不下来。”接着扬声道:“进来。”
门被推开一条缝,吉泽美惠那张妖艳狐媚的脸庞探了进来,眼神快速扫过室内。
看到相拥的两人眼里只有深深的羡慕,然后恭敬地低声道:“主人,王厅长的秘书到了,说有紧急情况禀报。”
“让他去书房稍候。” 杨长生吩咐道,语气平静。
“是。” 吉泽美惠应声退下,悄无声息地带上了门。
杨长生这才松开手臂,坐起身。
邹容也立刻翻身坐起,脸上还带着未褪尽的红晕,但动作己恢复利落。
迅速整理着有些凌乱的衣襟和头发,眼神复杂地看着杨长生:“是……是王厅长那边?山本一夫有动作了?”
杨长生下床,随手披上一件丝绸睡袍,动作从容不迫,仿佛昨夜的风花雪月和此刻的紧急军情都不过是寻常事。¢w′o,d!e*s¨h^u-c′h¢e.n`g?._c?o?m′
“八九不离十。那老小子被逼到墙角,除了动粗,还能有什么新鲜招数?”
他走到邹容身边,伸手替她拢了拢鬓边一缕散乱的发丝。
不经意划过她微烫的脸颊,眼神带着一丝安抚的笑意,“放心,有我。收拾一下,一起去听听。”
邹容被他亲昵的动作弄得又是一阵心跳加速。
但有我两个字却像定海神针,瞬间驱散了她心底最后一丝因情事初定而带来的慌乱。
她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好。”
书房里王厅长的秘书正焦急地在书房里踱步,额头上全是细密的汗珠。
看到杨长生和邹容一前一后走进来,他如蒙大赦,连忙上前躬身行礼:“杨老板!打扰了,实在是情况紧急!”
“张秘书不必多礼,坐下说。” 杨长生在主位坐下,示意他落座。
吉泽美惠无声地奉上茶水后,便垂手侍立一旁,如同一个影子。
邹容在杨长生下首坐下,目光落在小张身上,带着询问。
张秘书哪里敢坐实,屁股只挨了半边椅子,急切地说道:“杨老板,事情是这样的!
昨天天下午的时候,山本一夫那王八蛋就带着人闯进我们厅长办公室了!那叫一个凶啊!
拍桌子砸茶杯,还威胁说要把津门轰平,要把厅长全家‘死啦死啦地’!”
他绘声绘色地描述了山本一夫的暴怒和王厅长如何一反常态地强硬顶撞。
说到王厅长那句“从老子尸体上踏过去也不会动杨老板一个手指头”时,语气充满了敬佩。
“厅长他…他这次是真豁出去了!把山本一夫那帮倭寇给骂走了!
临走时,山本那眼神,恨不得生吞了厅长!” 小张喘了口气,脸上露出深深的忧虑。
“但是,厅长让我务必转告杨老板,他说他靠治安厅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