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章程，也会去问问燕西少爷。

他具体想学什么，是机械、化工、电气，还是别的什么新兴学科？有了目标，才好精准地去请人。”

“对对对！问燕西，问燕西！”金太太迭声应着。

随即又想起什么，带着点小心翼翼和恳求，“长生啊，燕西那孩子……心气儿是有了，就是这性还是有点浮。

你见识广，人脉深，能不能……能不能在请先生的时候，也顺便找一位能管束他、引导他品性的……先生？

学问要学，这做人立身的根本，也得有人好好教教他啊。”

她这话说得委婉，但意思很明白，怕燕西没人管束又故态复萌。

杨长生心领神会，点点头：“夫人考虑周全。

请来的先生里，自然会有德才兼备、治学严谨之人。

我会特别留意，找一位既能授业更能传道解惑的导师。

燕西是个聪明人，在真正的大家面前，他会收敛的。”

“那就好，那就好！有你这句话，我就彻底放心了！”金太太长长舒了一口气，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

就在这时，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和轻盈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金敏之、金润之、金道之、金梅丽西姐妹端着精心准备的菜肴走了进来。

她们显然在厨房也听到了厅里气氛的变化，此刻个个笑靥如花。

“母亲，长生哥，聊什么这么开心呢？看母亲眼睛都笑弯了。”

金梅丽最是活泼，放下手中的一盘清蒸鱼，凑到金太太身边亲昵地问。

金太太宠溺地拍拍小女儿的手：“自然是天大的好事！

你长生哥啊，给燕西想了个顶顶好的出路，不用出国就能学到真本事！”

“真的？”西姐妹都惊讶地看向杨长生，眼中充满了好奇和崇拜。

“当然是真的！”金太太此刻心情极好，便将杨长生的请洋先生计划简单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