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行微微笑了,只是笑容里带着都是算计。
“那个女人让我很不开心,男人怎么可以被说‘不行’,于是我就找人教训了他们一顿。”
温染狐疑的看向崔行。
崔行继续说道:“那个女人有一个真爱,就连肚子里的孩子也是那个真爱的。
我只是找人做局,让那个男人欠下了一百万,然后找人逼债就是了。
那个男人害怕,于是给他出主意,让他勾着李媛那个女人赌博,让李媛欠了三百万。
曹沛文当初为了孩子,在房本上加上了李媛的名字。
而李媛那个蠢的要死的女人,居然拿曹沛文的房子做抵押,抵了这三百万,随后就逃之夭夭了。
我拿到这套房子后,想着你肯定也不愿意再住这套房子,于是就找人卖了,首接卖了五百万。
五百万实在没有什么像样的房子,于是我添了一千万,买下了这套三室一厅。”
温染震惊的看着崔行,他没想到崔行居然这么干,居然找人做局赌博。
“赌博在华国是犯法的,没有人知道是你做局吧?”温染一把抓着崔行问道。
崔行低头看着温染的手,心里非常开心的是温染第一个担心的是自己。
呵呵笑了一下,对着温染说道:“听我说完,你不怪我么?
如果我没有找人做局,曹沛文就不会倾家荡产,你可能就不会被绑架了。”
温染沉思了片刻,看着崔行认真的说道:“这和你无关,他那样的人,不会认为是自己的失败。
无论是你还是别人,当穷途末路时,他都会对我出手。
我只是担心你。”
崔行看着温染的脸,许久后摸着温染脸上青紫的地方,对着温染说道:
“温染,你不懂,无论身处在哪个国家,钱可以买到很多权力,无非是花多花少而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