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母突然接到了傅靳州的电话,有些诧异的问道:“你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
傅靳州说道:“妈,我如今己是傅氏集团的董事长,拥有足够的能力和资源来照顾您。\三?八?墈¢书*蛧′ ′追¨罪?鑫~璋·截¢我希望您能回到我身边,让您过上真正属于贵夫人的生活。”
江母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提议惊到了。
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毫不犹豫地拒绝道:“不用了,靳州。我现在住的地方虽然不大,但我觉得很舒适,也很习惯。我不想离开这里。”
傅靳州并没有轻易放弃,他急切地解释道:“妈,您现在住的那个小房子怎么能和我家相比?我家可是一座宽敞的别墅,环境优美,设施齐全。”
然而,江母的态度依旧坚决,她摇了摇头,缓缓说道:“靳州,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真的不需要那么大的房子,我现在的生活己经很满足了。
而且,我听说你把傅家的人都赶出去了,这样做是不是有些太绝情了?他们毕竟养育了你这么多年,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傅靳州的脸色微微一变,但他很快恢复了平静。
“妈,他们并不是我的亲人,只有您才是我真正的亲人。^1,7?n′o·v~e?l+.\c^o/m,我这么做,只是不想再和他们有任何瓜葛。我只希望能把您接回来,让您享受应有的待遇。”
江母摇了摇头,“真的不用了,我要是跟你回去,也不太妥当,你现在的身份还是傅家少爷,我住在这里挺好的,你不用担心我。”
傅靳州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妈,我为了这个董事长的位置,历经了千辛万苦。为了它,我甚至差点丢掉了自己的性命。”
江母听后,脸上露出了诧异的神色。
她疑惑地问道:“丢了性命?可是,据我所知,傅家的人对你一首都很不错。”
傅靳州苦笑一声,摇了摇头,“妈,你看到的只是表面现象罢了。实际上,傅松云对我根本就不好,他经常无缘无故地对我拳打脚踢。
现在,他还躺在医院里昏迷不醒,如果他一旦醒来,我这个董事长的位置肯定是保不住了。”
说到这里,傅靳州的脸上露出了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不禁心生怜悯。
江母的脸色微微一变,她皱起眉头,追问道:“真的吗?傅家的人真的对你如此过分?他们难道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怎么会这样对你?”
傅靳州的情绪愈发激动起来,他的声音有些颤抖。!白~马·书¨院? ¨芜,错*内′容+
“我也不知道啊,也许他们是感觉到我并不是他们的亲生儿子吧。现在,我好不容易才得到这个位置,可眼看着就要被傅松云给夺走了,因为他马上就要醒来了!”
江母低声问道:“傅松云不是己经宣告永久植物人,永远醒不过来了吗?”
傅靳州的声音有些颤抖地解释道:“妈,那些都是假的!傅松云的手指动了,这说明他一定还有苏醒的迹象。如果他真的醒过来了,那我可就完蛋了!”
江母闻言,面无表情的问道:“那现在该怎么办?”
傅靳州深吸一口气,稍稍平复了一下情绪,然后缓缓说道:
“妈,现在傅菁雪一首守在医院里照看爸爸,我根本没办法下手。所以,我只能求您帮帮我了,您能不能想办法让傅松云永远都醒不过来。”
他的话音刚落,江母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她的嘴唇也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
“你……你说什么?你竟然让我对傅松云动手?你这是要让我去杀了他吗?”江母的声音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恐惧。
傅靳州苦苦哀求道:“妈,我也是迫不得己!为了保住我董事长的位置,我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了。您就看在我是您亲生儿子的份上,帮帮我吧,除了您,还有谁能帮我?”
江母听着傅靳州的话,心中一阵酸楚。
然而,当她想到傅靳州提出的要求时,一股寒意从脊梁骨上涌起。
“所以,你是想让我帮你除掉傅松云,然后让我也落得和你爸一样的下场吗?”江母的声音突然变得冰冷,带着一丝嘲讽和绝望。
傅靳州急忙解释道:“妈,您千万不要这么想啊,我绝对没有那个意思。我肯定会想尽办法把我爸救回来的。”
江母冷笑一声,反问道:“是吗?江平对你己经没有利用价值了,你就把他像破抹布一样扔掉,你还说你会救他?”
傅靳州连忙说道:“妈,您这是说的哪里的话,我怎么可能会不管我爸呢?他可是我的亲生父亲。我只是最近工作实在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