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谦的办公室门开着,他就坐在里面的办公桌前,处理文件。\s.h′u?q·u?n′d_n¢s..^c,o·m-
见田新杰过来,郑谦毫不惊讶的指了指前面的沙发。
“你先坐会儿,等我处理完这个再说!”
田新杰整个人都有些傻眼了。
不是。
你郑谦到底是人还是神仙啊?
你能算到翁同昌突发中风,那是你医术高超。
可是你还能算到我过来找你?
郑谦没有理会田新杰脸上的震惊,自顾自的处理文件。
田新杰有些艰难的吞了一口唾沫,然后走了过去,在沙发上坐下,脑子里面却是有些混乱。
他将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全都串联在了一起,同时,心中也愈发惊骇了。
这个看似年轻的郑区长,其实手段很厉害啊!
就连在道上混了一辈子的翁同昌,现在还不是一样的因为郑谦而落得如此凄惨的下场吗?
甚至。
隐隐中,田新杰的心里还有些庆幸。
幸好在南延高架的那件事儿中,自己选择了妥协。
不然。
真跟郑谦斗下去,说不定最后倒霉的,也还是自己。
足足半个小时过去。
田新杰都快坐不住的时候,郑谦才处理完了手上的文件。
田新杰急忙站了起来,“郑区长……”
可刚说完,就被郑谦给打断了。
“田总,我知道你是因什么而来,也知道是谁让你来的,总之呢,很抱歉,翁同昌的病……我无能为力,医者不是神仙,不是什么病都能治的!”
郑谦淡淡开口,然后靠在椅子上,端起桌上的青雾茶,微微抿了一口。
“果然!”
田新杰心中的猜测,得到了证实。
这郑谦的手机关机了,自己过来,什么话都没说。
他就知道是翁同昌病了,也知道自己是为了翁同昌而来的。
“请回吧!”
郑谦指了指门口。
田新杰顿了顿,“郑区长,翁同昌己经答应了,只要你能救他,他愿意把康麻子还有于老七,以及西少等盗窃团伙的下落告知……”
郑谦摆手,“告不告知的己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的病,我治不了,让他啊,趁着这会儿意识还能保持清醒,早早的准备后事吧!”
田新杰一顿,旋即只得转身出去了。
到了区政府的楼下。
上了车,田新杰拨通了翁文山的电话。
“文山啊,我见到了郑区长,不过,很抱歉,我帮不了你!”
“郑区长说了,医者不是神仙,不是什么病都能治好的,老爷子的情况,他也无能为力!”
翁文山一愣,旋即声音都有些颤抖。·x_x*n′y!d+..c^o\m¢
“没事,阿杰,还是要谢谢你!”
田新杰叹了一口气道,“文山啊,你说说,你爸这又是何必呢?跟郑区长玩心眼子,这下子输了吧?也不看看郑区长是什么样的人,他虽然年轻,但是那手段,可多着呢!”
“别的不说,就沧北区的区委书记霍云柯,在沧北区算是官场老油子了,一开始认为郑谦这个新来的年轻人,可以随便轻松拿捏!”
“可结果呢?他跟人家郑区长,斗一次输一次,从没有讨到好,还有翠云市的市委书记杨善源,那跟郑区长可是老恩怨了,他作为市委书记都奈何不了人家郑区长!”
“你说你爸,这不是自找的吗?跟郑区长斗,哪有好果子吃啊?”
翁文山沉默着,一语不发。
田新杰继续道,“还有啊,文山,郑区长厉害着呢,他昨天就看出来了你爸要中风的事儿,甚至还提醒了!”
“不仅如此,郑区长还知道今天我会过来找他,也知道是你让我为了你爸的事儿来的,我过去的时候,郑区长办公室的门都没关呢,他还在处理文件,让他等了半小时……”田新杰嘟囔着。
电话那头的翁文山却是听的眉头一皱。
急忙问道,“阿杰,你是说,你去找郑区长,他给你留了门,甚至还让你等了半个小时,才说治不了我爸的?”
“是啊!”
田新杰道,“郑区长说的也有道理,医者又不是神仙,哪能什么都会治啊?”
“不对!”
翁文山急忙道。
“什么不对?”田新杰问道,“医者本来就不是神仙,不然,这世界上岂不是没有疑难杂症了?”
“我不是说这个!”翁文山道,“如果郑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