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愕然的目光中,少女腰身一扭,绕过他的臂弯,坐上了方才他处理事务的案几上。~珊_叶?屋_ +醉_欣!蟑/节·更`鑫?哙/
君枕弦:“…………”
他一愣,望着上方气鼓鼓的瞪着自己的少女,两人距离极近,再靠近一些,他就能触碰到她的脸。
呼吸交错,空气中渐渐染上了温度。
青年低斥了一声,“成何体统,下去!”
时栖乐扬了扬下巴,浑身上下都是反骨,“不下,就不下,除非你让我下去玩玩!”
靠得太近,少女温热的呼吸落在他的脸上,青年身体一僵,不着痕迹的往后退了退。
君枕弦抬眸,视线正巧对上时栖乐唇角小小的伤口,又迅速移开视线,耳朵倏的有些红了。
“不行!”他冷硬道
“为什么不可以,我只是想找公仪济他们,又不是偷溜下山,仙君你不可以太过分!”
闻言,君枕弦脸色一黑,“你就那么想见公仪济?不过是几日不见。”
时栖乐一歪脑袋,很是疑惑,为什么狗男人总是乱抓重点,这咋又牵扯上公仪济了?
青年一抬眸,点漆的眸子锁着她,压迫感十足。
换做是赵佛华,早就被吓得一哆嗦了。′q!u.k\a`n\s~h+u¨w?u′.+c,o^m*
但时栖乐才不怕他,又凑近他几分,浓密的睫毛下映着一层密密麻麻的影,认真的看着他。
“仙君,这和公仪济没关系,我只是想下去透透气。”
光影下,两人发丝交织不清,距离极近,从远处看,好似少女坐在君枕弦的怀里。
“明日,你可以下去两个时辰。”
君枕弦掀了掀眼皮,目光落在她唇上,做出了最大的让步,“再闹,便一个月都不许出门。”
“…………”
时栖乐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要喷出火来,但因着他最后那句威胁,忍着不敢发作。
“明天就明天,那我没什么事做,就折腾你。”她冷哼一声。
说着,她双手抱胸,坐在案几上哼唧唧的瞪着他,无论君枕弦怎么说,她都不愿意下去。
君枕弦眉梢轻挑,指尖轻叩着案几,瞥她一眼,“时栖乐,我再给最后一次机会,下来!”
“就不,就不!”
青年唇角微弯,修长的指尖轻轻搭上她的腰间,沿着她的腰线摩挲片刻,指尖轻点。
“啊!”
时栖乐惊呼一声,只觉得腰间一麻,失了所有的力气,不受控制的往前坠去。/衫-巴\看^书/蛧_ ~已·发\布!醉·鑫?璋,踕\
君枕弦不紧不慢的伸手,将她接住,手稍稍使了些力气,将少女从腿上提溜起来,放到一边。
“?!”
时栖乐双眼瞪得圆溜溜的,仰着脑袋,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你干什么!你又对我的腰做了什么?”她炸毛的声音又响起。
此时她的腰完全使不上力气,因着姿势的别扭,脑袋枕在君枕弦的腿上,也动不了。
青年眼睫微垂,带着一丝笑意欣赏了一下少女气鼓鼓的神情,缓缓地拿起笔,这才开口。
“没什么,只是让你乖一点,三个时辰就恢复了。”
“……………”
闻言,时栖乐胸膛剧烈起伏了一下,恶狠狠的磨了磨牙,脸都气红了,试图用眼神杀死他。
“你太过分了,我要告到主峰,告到宗主那里!”
“嗯,随你。”他挑眉道
映入眼帘的是,青年流畅的下颌线,一头银丝散落下来,落在肩头,几缕在她眼前晃动。
时栖乐气得想扑上去咬死他,她尝试用灵力冲破穴位的封闭,努力了半晌只是把自己脸憋红了。
“讨厌你,仙君我讨厌你!”她愤愤道
闻言,君枕弦一怔,脸上表情一下变得有些难看,垂着眼眸看着她,心间刺痛了一下。
“不许,别说这样的话。”
少女冷哼一声,扭头嗷呜一口咬住他的腰带,“就要说,讨厌你,你不让我出去,就讨厌你。”
他盯着她几秒,安抚的揉了揉她脑袋,似是叹了口气。
“听话,明天带你出去。”
说完,君枕弦视线重新回到案几上,他身为宗门的实权长老,日常需要处理的事务很多。
前几日一直守着时栖乐,堆积了许多事务。
时栖乐仰着脑袋瞪他,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