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无欢回答完,手指在身侧紧张的蜷起。*白^马!书\院! +已¢发+布*最+新`章,节·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些什么。
他知道她不可能会再抱他,亲他,安慰他。
但心底也隐隐的希望,能感受到她对他哪怕一丝的温情。
那样,他就可以多出些勇气,去继续面对后面无尽的刑罚与痛苦。
只是……清冷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同时后背有疼痛传来。
“疼就对了,凤无欢,好好记住这种感受,以后……只会比这疼上千倍万倍!”
池非烟说话的同时,手中树枝化作利刃般,戳开了一道刚刚愈合的鞭伤,沿着痕迹向下划去。
鲜血淋漓。
凤无欢身子颤了颤,紧抿双唇,眼中刚升起的微弱星光黯淡下去。
细细的木枝,一点点的划开皮肉,见跪着的人没有再喊疼,也没有再痛哼,只是垂着头沉默不语的微微发抖……
池非烟这才有些意兴索然的丢掉了木枝。
她转身又回了树下的秋千椅。
凤无欢跪坐在原地,稍微缓了会儿,才又打了桶水兜头淋下,冲洗着背后皮开肉绽的伤口,将新鲜的血迹刷干净,然后套上了那件刚洗完不久,还湿湿的衣服。
湿衣服贴在身上极其难受,仿佛是一个冰壳子,要将他整个人都冻住。¨3¢8+k+a·n+s\h·u′.*n!e\t-
他又打了桶水上来,吃力的提着,将昨晚他昏迷后躺过的那块地冲洗了几遍。
做完这一切后,凤无欢空闲了下来,有些无措的在原地站了会,然后又对着池非烟的方向跪了下去。
领主说他今天不用去仆院。
所以他接下来要干什么呢?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池青荷的声音。
“烟烟,你在吗?”
秋千椅上的池非烟应了一声:“嗯,在的!阿姐进来吧!”
跪在那的凤无欢怔了怔。
阿姐和姐夫?他也很久没看到他们了。
池青荷这次不是一个人来的,而是带着游絮。
她牵着游絮,十指紧扣,大摇大摆走了进来。
池非烟也起了身,目光落在二人紧握的双手上,那张向来淡漠清冷的脸庞上,都是温和的笑意。
“阿姐,姐夫!”
她打了个招呼,眼中有羡慕之色。
她以后大概是再也没办法同阿姐一样,有个白首不离,生死相随的爱人了。
那十年的深情,与挚爱的背叛,耗尽了她所有心力,她不想再开始第二段感情,此生也就这样吧!
“烟烟,来吃饭!我和你姐夫昨日出去游玩,路过新开的酒楼,尝着味道很好,便买了几桌菜带回来!”
池青荷边说着,便到了院中的木桌旁,开始从须弥戒中往外掏菜。`齐.盛.小¢说^网* _无¨错.内.容`
须弥戒中没有时间,那一盘盘的菜被掏出来时,还像新鲜出锅的一样。
游絮站在池青荷身旁,比她高出半个头,容貌俊逸出尘,是个罕见的美男子。
此时,他正神色温柔的将池青荷掏出的那些菜盘给一一摆好。
性格使然,他并不是一个多话的人,池青荷经常说他在外人面前高冷,在她面前闷骚!
“咦?这怎么还跪着个人?”
池青荷风风火火的进了院子,就径首跑到木桌旁放菜去了,此时一转头,才发现院子角落里跪着的凤无欢。
池非烟此时己经走到了桌旁坐下,闻言开口解释道:“一个贱奴罢了,阿姐不用管他。”
跪在那的凤无欢闻言,桃花眸又黯淡了几分。
池青荷目光在凤无欢身上转了两圈,眼中带上了些惊艳之色:“烟烟,你这是从哪里带回来的奴隶,这等容貌当真是人间绝色……呀,阿絮,你掐我手臂干什么?”
游絮淡淡瞥了眼跪在那里的人,然后错身挡住了池青荷的视线,语气中似带着淡淡的警告:“青荷,你刚刚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三息不止。”
青年的语气中带着浓重的醋意,让池青荷笑弯了眼。
她连忙挽住人了手臂,凑上去笑哄道:“嘿嘿,我就随便瞧瞧,阿絮莫恼,快吃点牛鞭补补身~”
说着伸手夹了筷辣子牛鞭就往游絮嘴边塞。
游絮下意识的张嘴吃掉,待反应过来后,俊脸浮出红晕,有些咬牙切齿起来:“池青荷,我不需要这个!”
坐在旁边的池非烟眼中都是无奈的笑意。
阿姐是真厉害!
总是能把高冷的姐夫给气的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