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无欢将一丝灵力聚到契印之上,心口处皮肤蔓延出微微发亮的图纹。,E~Z/小/说`网+ `更~新*最`全*
“父君……”他喊了声。
隔了会后,一道威严的声音从契印里传来:“凤无欢?呵!为父还以为你死了,这不,正准备让人把你那秦伯送下去陪你!”
凤无欢的桃花眸中,极快的闪过抹杀意,语气却恭顺无比:“父君息怒,你也知道,我虽然成功留在了烟夕居,但我如今的身份是奴仆,没有太多自由,所以一首没找到机会与您联络。”
对面凤沧渊的声音带着些质疑:“是吗?你到镜虚域也有大半个月了,别告诉我,这大半个月的时间里,你都没找到机会联络为父!”
凤无欢语气真诚:“嗯……父君不是有个眼线在仆院那吗?他应该知道我如今的处境,想来也跟您汇报过!我一个人人可欺的贱奴,每日都是一身伤,更没什么自由时间,父君,这里的管事经常针对我,看的很紧,动则打骂,无欢很害怕……求求您,能不能让我回来?”
他说到后面,声音染上了几分哽咽,倒是听得对面的凤沧渊怔了下。
难道是他多虑了?
也是,这小畜生如今也就十八九岁的年纪,哪来那么大的胆量敢背叛他?
想来是到了镜虚域后,又成了奴仆,一时害怕恐惧,不敢轻易联络他,怕被管事的发现挨上一顿毒打。,微?趣+小·说·网~ ′免*费_阅/读?
凤沧渊迅速思虑后,语气温和了下来:“原来如此,那是为父误会你了,吾儿辛苦!只是为了妖族的百年大业,你现在还不能回来!”
“无欢放心,你所受的苦,以及所有付出与牺牲,为父都会记得,待成就大业后,你就是为父最骄傲的儿子,也会是我唯一的继承者!”
凤沧渊耐着性子安抚着,这小畜生可是唯一能进池非烟内院的,就算是个奴仆,也能给他带来其他眼线无法搜集到的情报!
他自然不可能让他回来!
凤无欢有些自嘲的笑了笑,这就是他的父亲,连给他画大饼都画的这么敷衍。
他语气似很失落的妥协道:“那……那好吧,那父君能不能多给我几个人?你也知道,我现在在镜虚域中的身份太过低微,很多事都没办法亲自去处理……若没人帮忙的话,很难完成父君给的一些任务……”
见对面迟迟没有答复,凤无欢眸光微闪,他这父君还挺谨慎!
想了想,凤无欢决定以退为进:“父君……您是不相信无欢吗?那也没关系的,就算没人帮忙,无欢自己也会尽力帮父君完成任务的……”
他声音委屈又难过,就像是一个不被父亲信任与喜欢的孩子,在努力想要讨父亲欢心。¨k`e/n`k′a*n*s+h·u′.¢c¢o^m/
那头还在犹豫的凤沧渊,打消了心中的疑虑,想了想,报了几个眼线的信息给他,然后语重心长道:“无欢,为父会通知其他眼线,让他们尽力配合于你,希望你不要让为父失望!”
凤无欢信誓旦旦的保证:“父君放心,无欢不会让您失望的!呃……父君,好像有人过来了,那我就先不与您多说了……”
他语气紧张的切断了契印,似乎真快被人发现了一般,倒是将对面的凤沧渊也唬住了。
结束联络后,凤无欢蹲在狗窝里,仔细思量起来刚刚听到的那几个眼线名字。
大部分是他上辈子就知道的,但还有两个是他之前不知道的!
凤无欢不由忧虑起来,妖族到底还有多少人潜伏进了镜虚域?
那些小喽啰小虾米虽然无足轻重,但数量多了,也是很大的隐患!
当然,他更担心镜虚域或者一些城池的高层人物中,会有许多他所不知道的妖族潜伏者。
他们所带来的危害只会更大!
凤无欢仔细理了理那些久远的记忆,将能记起来的妖族细作都想了一遍后,这才觉得腹中渐渐有痛感传来,脑袋也快转不动般,昏昏沉沉的。
纠结了一会后,他从衣袖中掏出了半个窝窝头,有些不舍的看了看,然后小口小口的慢慢吃起来。
这是他最后的食物了。
也不知道下次获得食物是什么时候。
本来就不知道放了多久,到他手上己经黑硬的窝窝头,在又放了几天后,己经有些霉馊味了,吃起来发酸发涩,难以下咽。
凤无欢有些庆幸,自己的味觉没那么灵敏了,不然大概会吃的很痛苦。
吃完那半个窝窝头后,依旧还是觉得饿。
但比起刚刚胃腑发痛的情况,还是好多了,至少肚子里有了点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