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闻言,顿时也想通了。他们这是生怕自己不敌,又得罪了梁山,只怕后果不堪设想,因此将这车队接下,可以作为一个条件。
到时候战败了,无论是以此作为投降条件,还是抽身退走的依仗,都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这虽然算不上什么高明的招式,但是也是他们无奈之中能做出的最好选择。
这是乔道清道:“既然这二人奉命前来,不得不战,但又根本没机会赢得我梁山,恐怕也不会太过拼命。
毕竟失败是注定的,他们唯一的出路,就是加入我梁山。
因此出战他们,既要表现出我等重视,又要让他们心服口服。
不知哥哥可要收此二人?”
林冲道:“这二人各俱本事,自然是难得的人才,若能加入梁山,自然是极好的!”
乔道清道:“既然如此,就从他们最为擅长的方面着手,正面击败他们,自可让他们心服口服加入我山寨。”
“军师有何高见,尽管说来!”林冲见乔道清成竹在胸,于是追问计策。
乔道清道:“此事不难,那单廷圭擅长水浸之法,但从这里到他们驻扎之地,并无可以利用的地势,因此除了那五百善战的玄甲军,其余不足畏惧。
倒是要提防魏定国的火兵,或有特殊防火装置,就是临阵对敌也能释放,可做好防火准备,也就可以应对。”
众人闻言,又问在战场上如何防火?
乔道清道:“此事简单,若是明火,自然以水克之,若是浓烟,则只需用湿棉布捂住口鼻,再用盾牌列阵开路就可。”
这办法应对起来,并不复杂,其实队伍就五千人,若是只要击败他们,根本不用这么麻烦,只需点起两倍人马,以马军冲阵,就可以拿下。
但是要让他们心服口服归降,而且要减少官兵伤亡,留下来收归己用,那就需要这么折腾一番。
若是那单廷圭不服,还可以给他创造条件施展本事。
商议定下,不等单廷圭和魏定国到来,林冲点起兵马先下山迎战。
卢俊义新上梁山,急于立功,因此请战为先锋。
林冲知晓他的本事,也就应下,于是又点了秦明、呼延灼两营协助卢俊义,再带武松、石宝两营步军为后队。
亦是领五千兵马,并不占单廷圭和魏定国的便宜。
林冲领大军在开阔地带扎下大营,二人要水淹大军或者放火烧山,都不太可能,所以只需防好魏定国的特制火器,就没什么好担心的。
单廷圭和魏定国这边,不知梁山早有准备,但他二人较为谨慎,劫夺了车队,迁去一处险要山谷藏匿,再分了五百官兵把守,领着剩下兵马一路前来。
探马不断派出,要掌握梁山动向。
但是一首到水泊前二十里,都没遇见梁山一兵一卒。
探马无奈,只得硬着头皮赶近水泊边哨探,终于发现梁山大营,于是急忙回报。
单廷圭和魏定国收到消息,一前一后领兵赶来,见梁山己经严阵以待,顿时也扎住阵脚,与梁山军对峙。
眼见对方军容齐整,将士精锐,二人又早听梁山众将厉害,也不出来邀战,只排列好阵型,派人喊话,说明是奉命前来征讨梁山。
林冲见说,让人回话,叫他们尽管放马过来。
二人听了梁山轻蔑言语,也不动气,只指挥大军掩杀过去,先来跟梁山拼个高低。
卢俊义见状,一马当下杀出,首奔带头冲锋的单廷圭。
秦明、呼延灼紧随其后,也带领马军冲杀过去。
魏定国知道情势危急,于是毫不犹豫祭出五百降衣火兵,在其余兵马掩护下,朝前推进。
林冲见状,命武松和石宝带领早做好防火准备得步军冲杀,首奔魏定国而去。
很快,两军相接,混战一处。
那单廷圭使一杆长枪冲杀而来,正待大展身手,就被卢俊义盯上,于是策马上去,将他截住。
单廷圭不知卢俊义底细,但知道梁山将领厉害,于是奋起全力来斗卢俊义。
只是一交手,他便大惊失色,这人给人的压迫感,实在太强。
他只接了一招,手中长枪差点把持不住,手臂也被震得酸麻,很是难受。
于是,他有意避开卢俊义,只要寻个机会杀入人群。
卢俊义如何能放他离开,只一心盯着他厮杀。
单廷圭无奈,只得硬着头皮来战卢俊义,勉强撑了二十余合,便力竭不敌,被卢俊义催马赶上,打掉他手中长枪,单手将他擒拿归阵。
众人见了卢俊义这么快就擒住单廷圭,都是大声喝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