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强硬,提出的两个条件一个比一个苛刻。
“要我们离开,去哪儿?没钱、没地方住,我做不到啊!”
何大清陷入两难:离开不行,和白寡妇离婚也不行。
傻柱忍无可忍,不想在何雨水婚礼这天闹僵,但仍情绪激动:“赶紧吃完走人,这事别再提了!”
话不投机,傻柱又饮一杯,起身转至刘海中桌用餐,决心不与何大清有任何交集。
“老易,你看这”
“慢慢来吧,让柱子立刻原谅和接受不容易,你们都住一起了,你就留下吧。”
易中海尽力劝解,傻柱性子一倔起来,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只能任由他自己消化,谁叫何大清年轻时那么绝情呢。
“妈,肉真香!”
桌上槐花的香味驱散了沉闷,众人纷纷动筷享用。
棒梗脸上的伤已结痂,仅缠一层绷带,不愿示人。
“快吃吧!”
秦淮茹不断给三个孩子添菜,自己却吃得很少。
婚宴结束,桌上剩菜皆由各家带走,秦淮茹收了几大盘肉藏进自己房中。
阎埠贵更是“豪横”,让儿女搬其他桌的肉回家,想着过年能省一笔开销。
院内众人自觉清扫,一片整洁。
傻柱不知饮了多少酒,醉倒便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