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出了水面,她下意识的大口呼吸着,胸前的春色被人尽收眼底。
女子缩成了一团,像是某种受到了惊吓的小动物。
面色惨白,眼神惊恐,头发散乱的贴在她精致无瑕的小脸上。
那颤抖的双手抓住了卫景迟的衣角,像是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
卫景迟歪了歪头,面上冷漠,心里却是在想,她像是一只小兔子。
眼睛红红的,鼻尖也蔓延着红色。
雪白的衣衫湿漉漉的贴在身上,勾勒出青涩曼妙的身体曲线。
这个地方鲜少有人会过来,即便是宫人也在卫景迟跳水时被驱散开。
看了一眼抱着双臂瑟瑟发抖的人,将身上的外衣解下,披在了一脸无助的女人身上。
记忆回笼,卫景迟唇边泛起一抹浅笑。
如此算来的话,这是他搭在念晚身上的第二个披风。
“这茶水不错。”他赞道。
念晚面色涨红,纠结的颤弄着手指。
实在不好意思说那杯茶水其实是她喝剩下的。
“厂公若是喜欢,尽可打包带走。”
其实她的茶叶不过是一些普通的陈茶,哪里比得上卫景迟那里新收到的龙井茶。
但既然卫景迟喜欢,念晚当然要忍痛割爱,对方毕竟是她的救命恩人。
卫景迟挑了挑眉,淡淡说道,“那我们换一换。”
“今日来此,还有一事相求。”他话音一转,首勾勾的盯着念晚瞧着看。
如此灼热又首白的眼神,让念晚心里一惊,连忙垂下了头,不敢与其对视。
“不知厂公有何事?”念晚攥紧了手中的帕子,
“扇子脏了,便丢掉了,听闻淑妃娘娘书法甚好,不知奴才可否有这个福气?”卫景迟清冷的声音响起。
闻言,念晚悬着的一颗心才放下,只是一柄折扇,倒是不算难事。
之前她想报答卫景迟的恩情,可对方什么都不缺,让念晚苦恼了很久,眼下便是一个报恩的好机会。
“这并不难,不知厂公想要写什么字?”念晚认真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