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去拿一本往生经，本宫要送玉嫔最后一程。”

无论如何，主意是她给玉嫔出的，告诉了对方皇帝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本意是为了让玉嫔拖住皇帝，但确实让对方因此丢了小命，她该送这个死对头一程的。

......

庆祥宫，德妃正闭着眼睛假寐。

听到皇帝驾到的通报声时立刻惊醒了过来。

李渊走进来，看到一地的瓷器碎片，有些诧异的挑了挑眉梢。

这可不符合他所了解到的那个温顺恭谨的德妃，都说她最是知礼贴心。

“臣妾见过陛下！”德妃急忙从榻上离开，向李渊的方向弯了弯腰。

地上的东西还没有来得及收拾，针对念晚的计划失败，让德妃心里烦躁的很。

宫殿里又没有外人，怒火中烧的她狠狠发泄了一通，岂料被皇帝撞到这一幕。

在德妃一脸忐忑的时候，听到了一句让她如遭雷劈的话。

“爱妃，无妨，这些让下人收拾便好，今夜，朕歇在你宫里。”

德妃满脸诧异的表情来不及收起。

看到李渊皱着眉头，她才反应过来，僵硬的扯了扯嘴角。

如果皇帝是个正常人，那德妃当然愿意让皇帝留下，这对她的争后之位只有好处。

可偏偏皇帝李渊是个不太正常的，他拿女人只当做物品一样看待。

语气虽然温柔，可眼里没有半点柔情。

“陛下可见了淑妃妹妹，妹妹当真是国色天香，难得一见的美人。”

德妃试图将皇帝的注意力引开，转移到另一个身上。

但对方仿佛就是一门心思盯准了她，不耐烦道，“不，在朕心里，爱妃才是最美的。”

李渊掏出一张纸条，那是一首暗示意味明显的情诗，是她的字迹，可德妃分明没有写过。

但皇帝容不得她做辩解，将浑身僵硬的德妃一把搂住，嗅了嗅她身上的香气。

大笑了两声，“来吧，爱妃，朕会让你满意的。”

他说着，令人抬进来一个乌木箱子，嘴角勾起了一个诡异又森冷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