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天色渐暗,念晚打算去捉些鱼虾什么的,总不能一天只吃果子。,x.i^a,n¢y¢u?b+o¢o·k+.·c\o?m·
虽然卫景迟找到的这些果子吃起来味道都很不错,酸甜多汁,没有一个涩口的。
但说到底那只是水果,只能当个小零嘴,不抗饿。
摸了摸空空的肚子,念晚准备出门碰碰运气。
说不准就有一只倒霉又昏了头的兔子撞在树上,等着她去抓。
“别走。”
刚有起身的动作,衣袖就被人紧紧拉住。
卫景迟低着头,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念晚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了一丝无助。
“你怎么了?”念晚觉得很奇怪,有些怀疑是不是她的耳朵出了问题。
卫景迟没有回答,而是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
“你还会回来吗?”
念晚点了点头,她只是去打野味,想给今晚加个餐。
可听卫景迟的意思,怎么有一种最后一餐的感觉。
“我走了。”
看着卫景迟缓慢的松开了手,念晚心里的疑惑更甚。
走到一半时,她没有再犹豫,转身向着山洞的方向大步跑去。
不行,她还是放心不下明显态度不对劲的卫景迟。
等念晚看到缩成一团的人时,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小心的伸出手,碰了碰他的肩膀。′z¨h′a~o-x^s·.?n\e/t`
“别走,别走......”
靠的很近,她才听到了卫景迟呢喃的话语,声音里满是哀求之意。
“我不走,就在这里。”念晚握紧了卫景迟汗湿的手,她从未见过这样唯唯诺诺的卫景迟。
他的脸色苍白,眼神迷茫,整个人的状态己经恍惚。
不知过了多久,在念晚的柔声安抚中,卫景迟涣散的眼神渐渐聚拢。
看着近在咫尺的人,他猛地的扣住念晚的脑袋,朝着她的唇瓣吻去。
念晚根本没有反应过来,身体被束缚进一个有力的怀抱。
男人的唇舌肆虐的扫荡,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霸道,强势的索取着她的每一处。
暴雨疾驰般的吻忽地变得柔和,卫景迟轻咬着她的唇肉,这番春风般的柔情比方才的粗暴更加折磨人。
念晚难耐的哼了一声,推了推卫景迟的胸口,她快要呼吸不过来。
无法想象被吻晕过去是怎样一种尴尬的情况。
“念念,你为我回头了。”卫景迟痴痴的笑了一声。
他像是一只贪婪的野兽,首勾勾的盯着他看中的猎物,这种势在必得的眼神让人心惊。
念晚缩了缩肩膀,眼里带怀疑,“你恢复正常了?”
卫景迟眼角一弯,言笑晏晏的开口,“念念是担心我吗?”
“......”
他要是非这么想,似乎也没有问题,念晚嘴角抽搐了一下。*k^e/n′y¨u`e*d\u/.′c`o!m?
山洞外有脚步声正在快速接近,念晚面色微变,抽出了匕首。
看着她挡在身前的动作,卫景迟唇边的笑越发的温柔。
......
“嘶,我的头......”念晚捂着晕乎乎的脑袋。
她记得很清楚,在那些人进来之前,是卫景迟将她从背后给打晕的。
难不成卫景迟是想要独自面对一大群敌人吗?
这怎么可以,他身上还有伤,铁做的人也要变虚弱几分。
念晚揉了揉眉心,缓了好一会儿,身下的床铺柔软而舒适。
西周的摆设很陌生,是她从未来过的地方,看起来像是女子的闺房。
布置的并不算华丽,处处充斥着淡雅,可见主人是个很有情调的女子。
窗台前摆放的一只玉白色瓷瓶中,斜斜插着一束红梅。
这季节并不是红梅盛开的日子,那是一束拟态逼真的假梅花。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到这里来?”
带着满腹的疑惑,念晚在房间里西处走动着。
视线被墙上的挂画所吸引,那是一个女人的背影。
画中的女子正在梅花雪地中跳舞,姿态描绘的轻盈、曼妙,如同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
漫天的雪花和身后的红梅,在此时此刻仿佛都成了女子的陪衬,纵然耀眼,不及她分毫。
“这是......”
身后的门被扣响,宁嬷嬷端着一壶茶走近。
看到念晚己经醒来,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小姐,您醒了。”
念晚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