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有个根,于是村子里的人凑了点钱,在爷爷故居旧址上盖了新房,家家户户轮流照顾着,只盼哪天我回来了,可以住的习惯。
贵祥叔给张忠解释了此事,张忠闻听如此,当即皱了眉头。最后他跟贵祥叔商量着用泥假人代替,于是请村里辈分高的老人捏了个泥假人,也终于赶在下午三点前,将泥假人葬入了新坟山。
如此,也便不能说是移坟了,王婶接到消息便赶制了富贵饼,晚饭得请帮忙的人吃酒,这顿理应我来,王婶主动提出帮忙,我自是感激不尽。
来之前爷爷有交代,说这顿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人代替,说这是规矩,只是我这情况特殊,他便叫我拿钱买了酒菜,这顿饭寓意子孙绵延,长长久久,是不能借的,也不能代替的。
王婶知道这事她不能推辞,便收了钱,在大家伙为我盖的新房子里,大家一起吃了顿饭。
消失许久的张卯儿也现了身,红色小灯笼的耳饰已经取下,呢子大衣也扣的严严实实。
在乡下,办白事的时候最忌讳穿红衣的,我猜也是因为这个,她吃完午饭才避开了大家。
酒足饭饱大家各自回去休息。张忠和张卯儿便借住在我这里,吃饭的时候在院子里,大家伙一起聊着有的没的,并没有觉得冷,现在坐在温暖的炕头上,还是觉得像住在冰窖里。
“忠哥,你实话跟我说,我爷爷的坟,究竟怎么回事?”
我这话一问出来,张忠就愣住了。
“我下午不是说了么?”
他半晌回了这么一句。
我摇摇头:“你那是安慰大家伙的,再说,我亲眼看到你把一把匕首插进地里,就好像切断了一条地下河一样。”
他斜睨着我,幽幽地说道:“有没有一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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