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剪纸小人,来回两趟,便把埋在土里的木雕给取了出来。
张忠打了个响指,剪纸小人排着队,手拉手的撤回箱子,安安静静的躺了下去。
我惊到目瞪口呆。
张忠取出墨斗,和孙廷一起在地上画了个十字。
接着,张忠把斩碎成两片的木雕一个一个对起来,并用红绳给绑住,接着放在十字中央位置,念起了什么诀,不多时,风越刮越烈,黑气越聚越浓,我听到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我这时脑袋疼的要命,只看到那几只木雕对应的妖物本体渐渐走近,还没到跟前呢,我眼一黑,晕了过去。
晕倒的那一刹那,我只觉得胸口沉闷,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压制着,说不上是疼还是怎么。
再醒来,我躺在炕上,王婶拉着阿离的手,坐在我的旁边。
见我醒了,起身说道:“在咱们这儿,时生这不是什么毛病,就是用南瓜叶烧个鸡蛋的事,得亏去年我种的南瓜多,采了叶子晒干了都留着呢!”
我爬起来,问道:“我这是怎么了?”
孙廷一边啃着菜卷子,一边说:“婶儿说你吓到了!”
王婶嗯了一声:“没事时生,这就好了,西屋我给你收拾好了,你们看看晚上怎么睡!”
说着王婶看了看阿离,我知道王婶的意思,我们总不能四个人挤一盘炕吧。
我挠了挠后脑勺,说道:“这炕有火,热乎着,阿离睡这边,我们三个去挤挤那边!”
王婶乐的眼睛都眯了起来,拉着阿离的手不肯放:“这成,是个会疼人的孩子!”
王婶又嘱咐了些别的,这才要走。我和阿离起身送她出去,要回来的时候,我的脑袋猛的一抽,我定在那里,动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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