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喜的鼻子上刮了下。
“看来这孩子你还挺喜欢,这就护着了。”
说罢他们哈哈大笑起来,干了酒盅里的酒。晚生又纷纷给他们倒满。
我琢磨着这话的意思,不解的看了看阿喜。
她生的皮肤白嫩,倒不像庄稼人那般粗陋。
我手里的碗温热,米饭似乎还冒着些热气,但我却突然吃不下了。
桌上的四个菜分别是腊鸡、烧肉、萝卜炒肉、白菜炖豆腐。常见的农村饭菜,我却不好意思的动筷子了。
喝完酒,他们也没有动筷子的意思,他们的碗里,也都没有米饭。
农村基本就这样的习惯,喝酒喝到足才上馒头米饭。
但奇怪的是,他们都盯着桌上的菜,也不说话,也不吃。
我看向阿喜,阿喜笑了笑,却没说话。她拿起筷子,给他们三人各夹了一块腊鸡肉。
白头发老人忽然抬头问我:“你叫时生?”
我点了点头,他这时从腰里摸出一个烟袋锅子,阿喜赶忙给点上。
老人抽了两口,从吐出的烟雾里看向我,仔细的打量着我,突然问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只好实话实说:“我和我朋友本来想着回浅水泊村的,刚好看到吴爷爷推着吃的就往这里走。”
“我看他一个老人家推那么多东西,多有不便,我正好也没什么事,就想着来帮忙,谁知道跑了一路也没追上!”
听了我这回答,老人家又仔细 看了看我,点了点头。
“缘分!”
他说了两个字,就看向晚生:“他爹,你觉得怎么样?”
晚生端起酒盅,一口闷了,然后拿着酒盅想了想,道:“若果真是缘份到了,那我们自此也就心安了。”
我是越听越迷糊,不解的问道:“你们在说什么?”
老人家温和的看着我,问道:“孩子,你觉得我家阿喜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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