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这家伙睁了睁眼皮,就又沉沉的睡去了。
大爷伸手去摸他的额头,摇着头道:“太凉了,怎么跟海宁似的!”
我伸手指着被子,不好意思的问大爷:“大爷,那被子方便……”
大爷没等我说完,爬到炕上把叠好的被子一咕噜薅了过来,麻利的给陆寻盖上。
见大爷很紧张的样子,我问道:“大爷,您刚才说的海宁是谁?”
大爷朝着屋后的方向指了指:“俺侄子的孩子,海宁,才两岁,前几天不知道怎么的,迷迷糊糊的,昨天开始身子突然发凉,就跟这小伙子似的,就只睡,不吃不喝的!”
“村里赤脚医生看不出什么毛病,我说这事不能干等,让俺侄儿去买两副伤寒草药,回来煎了给孩子服下,要是不行再想别的办法。”
我心里一惊,两岁的孩子,不会是阴生子吧。
“嗯,没事的大爷,您也别着急。”
我宽慰着大爷,心里盘算着该怎么办。
要是陆寻人好好的,我还可以请他帮忙,如今他自己都这副模样,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大爷这时指着我眼角的疤问道:“孩子,你这疤是咋回事?”
我摸了摸,回答道:“我自己也不知道,打小就有。”
大爷嗯了声,像是安慰我似的说道:“没事,大小伙子,一点小毛病没事。”
“俺侄孙儿海宁,下生的时候半天没哭,接生婆都急的没办法了,我在外头跟她说,让把孩子倒过来,使劲拍屁股。”
大爷嘿嘿的笑起来,脸上现出慈祥的神色,回忆着那时的情形。
“娃抱出来的时候,我一看,腰上好大一块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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