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响起清脆的响声,像是铜钟发出来的声音似的,仔细听,还是两种声音,再仔细听,两种声音交响又形成了更多的声音。
像是一首清脆的曲子。
我听着那声音,竟不自觉的 加快了步子。
我的眼睛适应了里面的黑暗,但还是什么都看不清楚,在我好像走了一个弯道之后,突然眼前就亮堂了起来。
这里是个半圆形态的洞,直径约莫两丈,头顶正中央悬挂着一个陶制编钟,声音正是自它发出。听声音再看大小,应该是钮钟。
此时声音略微减弱,我好奇的盯着它看,突然就后脑勺发凉。
这里已经是通道的尽头,那陆寻去哪了?
一眼就看得到的洞里,只有头顶挂着的这个钮钟。
既然陆寻不在这里,那又是谁敲响的钮钟呢?
我不禁喉头干涩。我后退了两步,却突然像是被人挟制住了似的,突然就动不了了。
洞里亮堂,是因为墙壁上挂了八盏油灯,笔直的灯芯燃烧着。
我张了张嘴,却发现发不出声音。
而且那股奇异的味道,突然就变的更浓了,就在这时,八盏油灯的灯芯突然爆燃了一下,火苗晃动了三下,随即就恢复了正常。
我的耳边突然传来那种害怕的声音,不是我害怕,像是一个女子在我面前。
我使劲把头略微低下,这才看到在对面靠墙那里,一个抱着身子,缩成一团的女人,像是在求着谁饶命一样,带着恐惧,不停的往墙上靠。
“别杀我,别杀我,求你了,别杀我……”
她一边躲,一边带着哭腔求饶。
她的目光看向钮钟底下的位置。
我咽了口唾沫,张了张嘴,突然就发出了声音。
“我没有要杀你,你是谁,你为什么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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